为了坚决杜绝这件事情的发生,将可能性成功地降为零,严宋爽快的答应了。
达成心愿的陈旭尧自然也就不纠结当时看到了什么。其实严宋也挺冤的,他的这个要求是因为看到了许远望向他的眼神而临时决定的,主要还是因为他缺乏安全感而导致的吧!
也与他不能够经常陪在严宋身边有关,只要一想到,如果不是他来了,那么很有可能,当严宋醉酒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个男人。
只要这么一想,他就真的不能够冷静了。女朋友有需要的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而是别人陪着,这种心情也是很酸爽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才这么和严宋说的。其实他也挺愧疚,甚至觉得自己有一点卑鄙,明知道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限制了严宋的自由,也不让别人能为她做,真的很卑鄙。
这样不能够让她全然放心,却能够让他有一定的安全感。他心里默念着对不起,嘴上却是一点也没松口,静静地直视着严宋。
因为陈旭尧提出的话,使得严宋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别的地方,没有注意到,他们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亲近,如果被第三个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怀疑的。
当她重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是被陈旭尧越来越火热的视线灼伤了眼睛,视线移到别处,借此来转移注意力的。
而她的这一发现,也确实给陈旭尧带来了很大的便利,至少给了他霸王硬上弓的机会。
“陈旭尧,你是怎么跑到我的被窝的?”她静静的问,语气中的严肃是不容忽视的,一反常态的没有心虚,而是理直气壮的和她说道。
“我也不想的好不好,还不是你,我刚把你抱到床上来,你就一把把我抱住了,还不让我走,一个劲的让我抱着你睡。你力气有多大你是知道的,反正我是怎么挣都没有挣开。”
严宋瞪圆了眼睛听他说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她一直都知道,她的酒品还是很好的,就算是喝醉了,也不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的,所以对陈旭尧说的话,她是半信半疑的。
信的是他的表情,疑的是他说的话。反正她是不觉得,自己会是他口中的那个样子,她要是能那么无赖的话,一定是被人附身了。
“我不管,不管我做了什么,反正你都没有推开我,所以就是你的不对。”
严宋才不管到底这是谁对谁错呢,反正她是不会把这个锅背上的。要是按照陈旭尧的这个说法的话,他要求自己以后少喝点酒,还是有道理的。不然岂不是醉一次,就要别人抱一次,那身为她正牌男友的陈旭尧,岂不是要在醋海里纵横飞驰了?
说完后她也不管陈旭尧是什么样的表情了,动作干脆的将陈旭尧踹下了床,又将一床被子全都裹到了自己的身上,一丁点都不给陈旭尧留。
地上的陈旭尧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眼里满是得逞的暗笑,又笑着和严宋,温柔地说道:“你快收拾收拾起来吧,你的那些朋友还有的就在隔壁房间呢,看咱们俩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估计是要误会的。”
严宋觉得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自己被他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想怎么地呀?难不成是非要把自己逼得没脸才算是甘心?
她一时怒急,动作飞快的掀起了被子,跳起来,将半躺在地上的陈旭尧推倒,全身躺在地上,然后骑到他的身上,双手还掐着他的脖子,嘴里也是念念有词的。
“让你嘴贫让你嘴贫,什么叫这么久都没出来啊,这么久没出来咋的?你现在怎么还和我说这种话了呢?这不也能证明你的持久力惊人吗,还不乐意是咋的?”
身为医学生的严宋什么没见过啊,解剖的时候,大体老师们可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解剖台上的,就连那个地方也是一丝不挂的,老师们甚至为了让他们掌握不同时期的不同形态,甚至还让他们亲自用手感受了一番呢!
经过了这些,她什么不知道!而且文媛还是和她一个班的,解剖课都是一起上的,没少在她耳边说这说那,就连带颜色的笑话也是没少讲的,时间长了,就连严宋再是一张白纸,也会被她这个损友染得五颜六色啊!
所以在说这个的时候,陈旭尧虽然是个男人,却一点都说不过严宋的。
好歹人家严宋的“师父”文媛,不是一般的重口味啊,平时还喜欢在寝室里看一些同志片、**什么的,典型的腐女。
在文媛的精心调教下,严宋也成功的变成了一个带着颜色的女孩子。只是不轻易在别人面前显露罢了。
严宋还在张牙舞爪的动作的时候,陈旭尧是一点也不敢动的,还一直用手扶住她的腰,生怕她一时不察,摔了下去。
当他们还保留着这个姿势的时候,乔宇突然就开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已经醒酒的李恺歌他们。
乔宇是走在最前面的,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就站住不走了,撞见这样的场面,本来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尽管他是作为过来人,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至少,这样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