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每天的晚自习傅向笛都叫严宋去排练,严宋还曾无数次讽刺过他,只是他都没有听进去。仿佛是因为严宋年纪小,也让这个平时心眼很小的少爷包容了许多,只是严宋并不知情,傅向笛本人也不知情罢了。
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两个人多了接触,相互了解之后,自然就会生出亲近的意思,他们又不是阶级敌人,没有必要一定要弄得你死我活,非要拼个鱼死网破,当他们两个要好起来,友谊纯的让季萌都羡慕。
不说这友谊到底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只说严宋能和一个花名在外的人做朋友,重要的是还能让他歇了那方面的想法,这可是很了不起的。虽然傅向笛在学校里的人缘很好,并且大多数都是女同学,但是他认可的女性好友,只有严宋一个。再说了傅向笛还是那种能够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能有这样的朋友在别人看来,是很不错的。
又一天,傅向笛叫严宋过去排练的时候,季萌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然后她发现,当她问完这句话之后,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静的不流动了,都在等着听严宋的回答。
“喂,你和傅向笛什么关系啊?”
“你和他什么关系,我和他就是什么关系。”
严宋翻了个白眼,这傻妞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这么要人命的问题是这时候能问的吗,再说了好奇就私下问我呗,我又不是不告诉你,至于这么给她玩套路吗?
她回答完就走了,扔下季萌在原地接受着别人刀片似的目光的洗礼,季萌迷糊了,她和傅向笛没关系啊,可是严宋和傅向笛,明眼人一看就有关系啊,再一看周围同学冒着绿光的眼睛,恨不得把她给吃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家伙明明就是在转移视线,祸水东引啊!
只是没有办法,问题是她问的,当时只是想着知道知道好朋友的小秘密,哪能想到这么一个破事一堆人关注着,她也知道自己理亏。不过理亏也只限于对严宋,对她们,现在也只是气恼罢了,同时还在祈祷严宋千万别生她的气。
季萌厉害的回瞪过去,有几个人真的被她的眼神吓到,转回身去。有的人则是无惧她的眼神,继续瞪视着她。季萌一个不高兴,直接吼了过去,打破了晚自习的宁静。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老娘告诉你们,以后谁要是敢拿这件事说事,别怪姑奶奶心狠手辣,把书店新来的练习册都收购了,让你们买不到题,然后高考考不出好成绩,都回家种地去!”
要是别人说这话,可能他们还不会听,这得是多有钱,才会把所有的书都抢购一空啊,可适当说这话的人变成季萌的时候,她们就信了,谁让她爸爸是在杂志社工作的呢,虽然这话说出去可能没人信,但是这是在学校啊,还没有踏入社会的学生们,有一些不信的人也不点破,相信的人老实了,他们学习环境就更好了,何乐而不为。
所以这个谣言在(1)班很是盛行,在季萌的夸大其词,还有其他同学的推波助澜下,闹事的人都相信季萌的爸爸有这个能力,也都不再关注严宋和傅向笛的关系了,看也看不出来,再把季萌惹毛了,把他们撵出(1)班,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此时排练室。严宋百无聊赖的看着傅向笛在那里排练,自己摸着手里的琴盒,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和他一起。总之她的心里不是很愿意,但是,哎,一言难尽啊!
拉完一遍,傅向笛拿着琴走到严宋旁边坐下,偌大的舞蹈房现在只有她们两个,傅向笛不知道严宋为什么那么排斥和自己一起表演二重奏,不过既然他在周老师手里结果了这个任务,那他就会进行到底,决不放弃。
刚想和严宋说一下,她们两个一起排练吧,不能再这么各练各的了,不然到表演的时候根本抓不到对方的节奏。只是还没等他说话呢,严宋就先开口了。
“傅向笛,你能不能别再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啊,总这样有意思吗,别人误会我跟你有关系,你不觉得耽误你泡妞了吗?”
“我没有这么觉得,而且我也没有说我和你的关系是有猫腻的,所以你到底在气什么?”傅向笛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琴,然后放到一边又拿起了严宋的琴,越看越觉得眼熟,只是到底熟在什么地方,他也说不出来。
“可是你不当回事,不代表别人也一样不当回事啊,你知不知道啊,你每天这么亲密的叫我出来,那些人估计还以为咱俩关系多亲近呢。还有啊,今天你走之后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你倒好一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虽然我也不见得有多在乎,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这样我就更没有心思和你一起表演了。”
傅向笛的混不吝她是没有想到,虽然知道他一向荤素不拘,可是连她这样的都要下手,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点。
严宋一直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容貌有多么出众,这事要是说出去,估计不会有人相信的,只是严宋家里大大小小都是美人,从小到大见过的美人更是多了去了,再加上前世的职业,见过的美人就如过江之鲤一样多,再再加上她也不是那么喜欢照镜子的人,所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