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里的手电筒蹲在了杨神医的面前,“卢一飞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吗?”
杨神医茫然地摇了摇头。
胡大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家骗那么惨,还这么不走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杨神医的眼皮子底下,用手电照着,“就是这个人,现在想起来了没?”
“哦哦!有印象了,有印象了……”慌张的杨神医满头大汗,和在医馆里气定神闲的模样截然不同了。
“有印象就最好了。是不是你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的?”胡大发继续问着。
杨神医点头如捣蒜:“是我,是我……”
“带过来做什么?”
“来治疗的,他有病,得排毒……”杨神医说着,似乎连他自己都已经开始信奉这些谬论了。
“就在这个破柴房里?”胡大发疑问着。
“因,因为这是……”杨神医犹豫着,一直回答得很溜的他,突然不敢开口了。
“嗯?这个柴房怎么了?”电筒的光照下,胡大发的脸显得有些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