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感觉是在看偶像剧呢,俊男靓女的呦。”后一步赶到的苗苗捧着脸,看着面对面站着的余小斌和夏初,花痴地说。
“是不是觉得人家那样子比较浪漫?”胡大发搂着苗苗的肩膀,“挖坑”似的说。
“嗯嗯,感觉这个时候韩剧的BGM就应该起来啦!”苗苗傻乎乎地回答着。
“啪!”后脑勺久违地被打了。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苗苗无语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看着无动于衷的胡大发。
“只有我做的事情是最浪漫的,不许羡慕别人!”胡大发理直气壮地说。
“简直蛮横……”苗苗嘟着嘴嘀咕着。
“那当初是谁死皮赖脸跟我说要和我在一起的呀。”
“我靠……老板,我们能地位平等一点么……”
“不可能。”
……
又是新的一天,胡大发和苗苗正坐在餐厅热烈地讨论着早上胡大发新做的甜甜圈。
另一边,余小斌容光焕发地进来了。
“哎呦,不错哦。”胡大发看到余小斌,坏笑着说。
就连平时只顾着自己看报纸的老姚也从报纸后面探出头来冲着余小斌发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微笑。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呐?”苗苗话里有话地问。
“嗯,那个因为我们从柴房拆下来的铁锁的鉴定报告出来了。”余小斌答非所问地说。
“切,昨天后来干嘛去了啊?”苗苗八卦心不死地问。
“那个没干嘛,你问这个什么意思……”余小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
胡大发打量着余小斌,又忽然起身像狗一样在他身上上下闻了闻,说:“胡子刮干净了,衣服也换了新的了,看来是回过家了。某人很无趣,十几年如一日用的都是那款白色的舒肤佳香皂,今天也不例外。但是夏初用的bodyshop的玫瑰香味的沐浴露,即便是来中国出差,也不用酒店的沐浴露。某人如果和夏初一起……”胡大发还没说完,就被余小斌打断了:“哎!老同学你别乱说啊,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哎呀,你着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胡大发继续说着,“我是说如果你昨晚和夏初去酒店的话,身上就不会是自家的舒肤佳香皂的味道了。”
“这才像人话。”余小斌笑着说。
“但是……”胡大发又说,“某人可没有一早起来洗澡的习惯。”说着摸了摸余小斌还潮乎乎的头发,“今天竟然一大早洗澡,只能说昨晚上没回家,说吧,一宿没回家干什么去了?”
“哎呀……”余小斌听了嗫嚅着,“也没什么……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同学你……”
“也没什么是什么?嘻嘻。”胡大发满脸堆笑地看着余小斌。
余小斌窘迫极了,努力岔开着话题:“不是来找你商量案子的事儿嘛?!怎么老是缠着我问私事儿啊。你们到底想不想知道这个铁锁的鉴定结果了啊?”
“你的事儿和铁锁的事儿,我们都想知道。”胡大发不依不饶地说。
余小斌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我们啥也没干,就是去临江边坐了坐……”
“哇,坐到天亮啊……”苗苗听了,眨巴着眼睛说。
“好了好了,我都已经说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嘛?”余小斌无奈地说,“还能不能好好工作了啊?”
“嗯,勉强满意吧。”胡大发坐到了沙发上,“来吧,说说铁锁怎么了?”
“没有强行撬锁的痕迹。”余小斌说。
“嗯,我猜也是。”胡大发悠悠地说。
“欸?你怎么知道的?”余小斌纳闷着。
“根据柴房里的情况,无论是谁,背着阿峰在用这个柴房,去过肯定不止一次。如果没有钥匙,强行撬锁,就算不会破坏锁芯,每次需要的时间也太长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被每天经过那里的张小凡看到,不合理。所以,虽然还不知道原因,对方肯定以一种更加简便的方式进入到这个柴房的,比如有一把钥匙……”胡大发思维缜密地说。
“你说那个阿峰会不会有嫌疑。因为现在来看,只有他有钥匙啊。”苗苗提议着。
“我看你是对他的态度不满吧。如果是阿峰的话,为什么突然这个时候贼喊捉贼报警了呢?而且,虽然死者的身份还没有确定,但是双手细皮嫩肉,连个茧子都没有,肯定不是干农活儿的。和这个阿峰的交集在什么地方呢?”胡大发质疑着,“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可以再查一查的。哦,对了,关于那个早稻稻草下面的呕吐污渍有结果了嘛?”
“说起来,这个也很诡异,我们在里面发现了血液,检测之后,发现并不属于死者。”余小斌回答着。
“把血都吐出来了?不属于死者?那么也就是说除了死者,还有其他人在那些草堆上躺过喽?”胡大发说道,“嗯,报告有吗?”
“我带过来了。”余小斌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份资料。
“哇,帅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