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淼淼是谁？”苗苗抬头看着余小斌，问道。

而还陷入在错愕中的余小斌根本无心回答苗苗的问话。

倒是胡大发低头对坐在电脑前的苗苗说道：“哦，你不知道他的本名是吧。关淼淼，就是六水。六水是我取的名字。”接着他看着似乎依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的余小斌说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六水是因为听了你的讲座，才决定读警校的，你进来之前可是说过，你在这里做过讲座的。我想以你的个性，长军中学的这个讲座，是你唯一做过的讲座吧？”

余小斌默默地听着，并不作答。

而这个时候，换成苗苗惊讶了：“六水啊，不会吧。他个头儿都不到那个穆春风的肩膀啊，他是怎么办到的啊，是真的杀人歪，不是玩游戏啊。”

“杀人？你们说是杀人？”一直不肯正面回答他们问题的梁红亮这个时候，突然疑惑地问着，“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胡大发费解地看着眼前这个满头大汗的老师：“你不知道我们在查什么?”

“你们是警察，当然是在查违法的事情，但是，杀人？不可能啊，他不会这么做的。”梁红亮磕磕巴巴地说着。

胡大发听了，嘴角突然露出了笑意：“你这么说，算是承认你认识关淼淼了嘛？”

“我……”梁洪亮嗫嚅着，没有回答。

而这个时候，王老师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回想了起来：“等等，你们说刘溢，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关淼淼，我是有印象的。”说着他转向了梁红亮，“他不是你同班同学吗？”

苗苗看着这个场面，站了起来：“等等，等等，我们不是来找刘溢的嘛，怎么又变成六水了咧？”

胡大发看着睁大了圆溜溜眼睛的苗苗，似笑非笑：“我也想知道呢。不过，这个答案，我们这里有人一定知道。”说着把目光投向了梁红亮，“我们打电话来问的时候，可是问的是刘溢，但是你不假思索地就把关淼淼的名字给删除了，为什么？”说着他的脸凑梁红亮很近。

不过，梁红亮依然执着于刚才的问题：“你们说是杀人，淼淼不可能会杀人的，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我们不会弄错，刘溢、关淼淼，是不是同一个人？”胡大发似乎已经被“你们一定是弄错了”这句话给惹烦了。

梁红亮还在犹豫着。

胡大发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照片，照片上，是触目惊心的死者发现的现场的照片：“你看到的这五个人，被人劈开了胸腔，挖掉了心脏，以极其没有尊严的方式，暴露在了人流密集的地方。无论他们是谁，做过什么，都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待遇。我没有说关淼淼是凶手，不怕告诉你，我们和你一样，曾经是他的朋友。只是，我们的线索追踪到这里，发现和他有很强联系，如果你是他的朋友，就应该帮我们找到他，不论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他现在都在非常危险的处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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