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抬头说道:“诸位今个是怎么了,突然讨论起宫里的皇了?”
年老的阁老随意的说道:“没啥,是今个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起了宫里的皇,所以想和老几个说说。”
略微年轻的阁老一听来了兴趣,也不管手边的奏章了,活动了一下身子,说道:“也是,当今皇看着岁数,是该到了亲政的时候了,也不知道圣后什么时候才将朝政交给皇,老是这么护着,也不是个事情。”
“这江山早晚是皇的,是该让皇锻炼锻炼了。”
这话让两鬓白发的阁老一愣,咳嗽了一声,说道:“诸位,慎言,咱们四位不过是辅佐圣后治理朝政的阁臣,可不是当年拥有辅佐皇帝,治理朝政的四大辅国内阁大臣。”
“对圣后与皇的言论还是要慎言的好。”
年老的阁老很是认同道:“对,慎言,咱们还是继续览阅奏章吧,把那些难以决断的挑出来,等圣后回宫小住好送进宫去。”
花白头发的阁老见此,也低头开始整理起手的奏章。
年轻的阁老见周围三位同僚避讳的样子,也只得自讨没趣,低头整理起案桌的奏章来。
这时,内阁府衙外,一段笑声传来。
“几位阁老刚才是在讨论什么呢?可否告知一二......。”
话音落下,在四位阁老的诧异,魏忠贤迈步走进了内阁堂。 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