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不堪的汉城府城门,吩咐道:“去把叛乱者的首领押过来让大人过目,顺便将城门清扫干净,本将去请大人进城。”
“卑职尊令。”
吩咐完的满桂,向着李牧的车架而去。
.....
车架外,满桂对着没有掀起的窗帘子禀报道:“大人,汉城已经拿下,末将不辱使命,关宁铁骑未出现一人死亡。”
“不错,满桂本座没有看错你,本座记你一功。”车厢内,微醉的李牧半眯着眼睛,头枕在哲哲柔软的丰满上,大玉儿跪在下边,两只小手给他捏着双腿。
听到李牧的夸奖,满桂脸上浮现出笑容,不敢居功道:“谢大人,这次能如此轻松攻下朝鲜国的汉城,全赖大人信任,与狼骑卫的从旁压阵,满桂不敢领功。”
“还拍起马屁来了。”车厢内,躺在哲哲丰满上的李牧笑了笑,故作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本座也就动动嘴皮子,狼骑卫也没出什么力,是你的功劳就不要推辞了,你也不是拍马屁的料子。”
“嘿嘿。”满桂憨笑一声,抬眼看到城门处已经收拾干净了,并且城门两侧整齐站着两队关宁铁骑,便隔着帘子说道:“大人,末将请大人入城。”
“好,那本座就进城看看去。”说完,微醉的李牧对车架外的狼骑卫吩咐道:“狼骑卫,进城。”
随着李牧令下,一直在压阵的狼骑卫,护卫着车架缓缓的向汉城行进。
看到狼骑卫护卫着车架进城,满桂也随在车架旁,控着战马,亦步亦趋的向着城门而去。
当狼骑卫簇拥着车架刚到城门口,几名关宁铁骑押着两个人正等在城门口,一名关宁铁骑来到满桂跟前,禀报道:“将军,叛乱者首领带到,一个是这次城内叛乱的主谋叫李适,一个是这个李适的叔叔叫李瑅,说是什么朝鲜国的兴安君,是这次叛乱者推举的假朝鲜王。”
这名关宁铁骑分别指着被押解的两个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满桂点头,看了一眼被关宁铁骑押解的两个人,转头对停下来的车架内的李牧小声的禀报道:“大人,朝鲜国汉城内的叛乱者首领带到,请大人过目。”
一直半躺在哲哲丰满上的李牧,在关宁铁骑向满桂汇报的时候,就听到了,在加上对本位面大明史的了解,不用看,也知道带过来的这两个人是谁。
无非就是李适之乱的主谋李适,还有那个历史上只当了三天朝鲜王的兴安君李瑅。
根据本位面大明史上记载,朝鲜王李倧在李适发动兵变后,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成功的平息了这次兵变。
可见这个叫做李适的,在决定发动兵变之前,所准备有多么的不充分。
这次有了李牧的加入,三天的兵变时间,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完全解决了,而其中关宁铁骑只用了半个时辰。
对于这样的两个人,见与不见,都无关紧要,属于小人物的哪一类,影响不到大明位面的历史发展。
于是,李牧在车厢内,慵懒的吩咐道:“杀了吧,留着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不过人头留着,就当本座送给朝鲜王的礼物吧。”
“末将尊令。”听到车厢内李牧的吩咐,满桂低头领命。
处理完中间这段小插曲,李牧的车架继续在狼骑卫的簇拥下进城,向着城内的朝鲜王宫方向行进。
而这次满桂没有跟上,停在城门口的他看到车架离开,便挥手示意了一下押解李适和李瑅的关宁铁骑,去执行李牧吩咐的事情。
而他则留在城门口等候结果。
得到示意的关宁铁骑押着李适和李瑅两人,快步的到了城墙根,抽出腰间的马刀,向着两人的脖子挥去。
不多时,两名关宁铁骑端着两个盒子走了过来,将盒子向满桂眼前一递,沉声说道:“将军,都处理完了。”
说完,两人打开手中的盒子,露出里面的人头。
满桂看了一眼关宁铁骑手中的盒子,还有盒子中的人头,满意的点了点头,刚斩下来的人头处理的很好,脖子处没有鲜血向外渗的迹象。
这说明关宁铁骑在斩下人头的时候,没有立即将人头装进盒子里,而是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让鲜血流的差不多了,才用烧红的烙铁烫过一遍,对脖子处的刀口进行封口。
不然的话,刚斩下的人头,即使再有充分的时间流干鲜血,也会有少量的鲜血存在里面,慢慢的渗出来的。
再加上盒子底部洒了少许石灰,整个人头也用石灰烧过,这样一来这两颗人头就少了一些血腥味,更符合李牧送给朝鲜王的礼物一说了。
“不错,处理的不错。”满桂点了点头,吩咐道:“给本将放到马上,大人还等着要呢,这可是要送给朝鲜王的礼物,可不能耽误了。”
听此,两名关宁铁骑麻利的将手中的盒子合上,并将两个盒子固定在满桂的战马上。
满桂看到盒子固定好,不敢让李牧等太久,用马鞭抽了一下胯下的战马,向着狼骑卫离去的方向追去。
至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