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彪嚎叫后,想爬着逃开,但寨民们个个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些畏惧。
“相公,不能放了罗德彪,放了他,他还会来闹事的。”文慧对着赵铁柱提醒。
文慧这么一说,在场的寨民们更是积极响应,对着赵铁柱说:“寨主,这个罗德彪是个祸害啊!的确不能放了。”
赵铁柱转向罗德彪,霸气一吼:“罗德彪,你做的恶事太多了,休想溜。”
罗德彪彻底怂了,连忙求饶:“爷爷,饶了我吧!”
赵铁柱哪里能够饶的,心想罗德彪作恶太多,必须废去他的功夫和力气,让他失去作恶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除掉罗德彪这个败类。
二话不说,赵铁柱从衣兜中摸出一根毫针,对着罗德彪的裆下扎去。
罗德彪只感到下面一凉,然后失去知觉。
在场的乡亲们看到,罗德彪的裤裆很快尿尿了。罗德彪却并不知道,原来赵铁柱用毫针扎了他的膀胱经,让他尿失禁。
得了尿失禁的罗德彪,已经雄不起了,他像被阉割了一般,整个身体发软。
“滚!”赵铁柱对着罗德彪霸气一吼,罗德彪只得像条落水狗爬着逃开。
“乡亲们,别怕罗德彪,现在他就是个废人了,不用担心再来闹事。要真是来闹事,我揍他丫的。”赵铁柱对着寨民们说。
爬到不远处的罗德彪听了,更是吓得浑身打颤,膀胱一紧,尿再次流了出来。
罗德彪知道自己下面彻底残了,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一个病秧子一般。早知道赵铁柱是苗家寨的寨主,而且是个功夫高手,他打死也不会替自己的表弟出口恶气了。可这会儿后悔也迟了,只能自认倒霉。
立时,寨民们拍掌欢呼。
其余的四个混子看到老大爬着离开,他们也要爬着逃走,但赵铁柱却以极快的动作将毫针扎在了混子的膀胱经。这四个混子跟罗德彪一样的下场,一个个尿失禁,成了阉割的太监,雄不起来。
“爷爷,饶我们一命吧!我们再也不敢跟着罗德彪混了,彻底不敢造孽了!”四个混子这会儿吓得魂不附体,对着赵铁柱跪地求饶。
“滚!”赵铁柱霸气一吼,这四个混子就像四条落水狗一般爬走了。
赵铁柱将罗德彪一伙狠狠收拾,让整个苗家寨的寨民高兴不已,纷纷欢呼。
“咱们寨主一回来,就除掉了恶霸,真是大快人心。”寨民们纷纷赞不绝口。
“有寨主在,咱们的寨子就没人来侵犯。”寨民们说。
……
赵铁柱这会儿看到寨民并不多,想起了什么,对着寨民们说:“父老乡亲们,还有许多亲人不在寨里吧?”
“是啊!寨主,都是因为这飞蚁之害。”寨民们说。
“这飞蚁让咱们寨子人口减少,纷纷背井离乡出外打工。”又有寨民说。
“哎!这飞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根除?”文德水抽了一口旱烟,叹息着。
“咱们还是在菩萨面前多烧几炷香,让这些飞蚁离开吧!”苗腊英说完,就要回家烧香情愿。
但文慧、文花却双双阻止住,说:“娘,别回去烧香了,已经有了解决飞蚁的药物了。”
文慧、文花这么一说,苗腊英和文德水夫妇猛地一愣,在场的寨民们也是又惊又喜。
“真的有药物除灭么?”苗腊英和文德水不敢相信地问着自家女儿。
“有的,你问我们相公吧!”文慧、文花说。
文德水、苗腊英这才将视线转向赵铁柱,问着:“女婿啊!真的有除灭飞蚁的妙药?”
这时,在场的寨民们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赵铁柱,赵铁柱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人物。
赵铁柱当众大声说:“有的。”
“什么药物啊?”众人迫不及待地追问。
“两位娘子,把我们昨晚配制的神农除蚁香拿出来吧!”赵铁柱对着文慧、文花说。
文慧、文花点点头,于是当众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桶。众人聚拢来,看到了塑料桶里是许多像玻璃珠般的绿色草药丸,不由得很是不解。
“铁柱,这草药丸能除飞蚁?”苗腊英很是疑惑地问。
“铁柱,能当众试一试么?这样乡亲们才放心啊!”文德水也提醒着。
赵铁柱说:“咱们去有飞蚁的地方吧!”
“好!飞蚁这会儿主要集中在菜地里,许多寨民摘菜时不小心被飞蚁咬了,就容易感染中毒呢!”文德水说。
赵铁柱于是随着文德水来到了他家的后院菜地,而许多寨民也跟着来看热闹。
“铁柱,你小心啊!这菜地里有许多飞蚁,每次我和老婆摘菜,都要全身穿厚衣服,将嘴脸捂住的,生怕飞蚁咬伤。”文德水提醒说。
随后,文德水还要将厚衣服给赵铁柱穿上,以免他被飞蚁咬伤,但赵铁柱却摆摆手说:“不用,我只需点燃一颗神农除蚁香就可以的。”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