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卿则认为,生活在现在,还是诱惑太多。像过去那些伟大的音乐家,尤其是作曲家,基本都会把主要精力放在创作上面。说他们不通世故也好,情商低也罢,但在创作上面,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天才。只是,创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除了天赋和灵感外,也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在上面的。
哪怕是被誉为最天才的德国大音乐家弗雷德,除了必要的社会活动外,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创作,每天还只睡四五个小时。他短短三十五岁就创作了近六百首作,除了天才外,勤奋是最重要的。命运坎坷对他来说,似乎印证了以前孟子的说法,“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人心反而没那么安静,容易被各种名利诱惑,沉醉其中,而忘记初衷。当然,她也没忘顺便表扬一下秦放歌,他在这方面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也特别有自制力,要不然,他的这些作也不能这么快就创作得出来。
说得秦放歌倒是有些愧疚,但王紫梓却认为,“他的巅峰创作期还没有到来!我看那些伟大的作曲家们,一般在25到35岁的时候,是作出得最多的时候。前面的时候不用说,是需要积累的,后面年纪大了的话则是追求精益求精,以作质量说话。”
她们聊这些还挺起劲的,秦放歌自己则表示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是什么,反正跟其他人所说的那样,一言不合就写歌唱歌!”
潘琳娜咯咯笑,“说的是老司机一言不合就发车!”
“纯洁的我表示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不过这才是恣意飞扬的人生好不好。”王紫梓乐得不行。林宝卿也在旁边偷笑,跟她们这群姐妹在一起,她的精神也受到了不少污染,身边一群人中,总归是有几个段子手的,再加上网络信息的便利,段子手们相互交流取经之后,能混得更如鱼得水。
秦放歌笑说他就是这么想的,“要将来写不出来音乐作了,也可以躺在过去的辉煌上安享余生不是。”
林宝卿觉得这个很难,“你要说我们还行,江郎才尽这样的词,我觉得不太可能用在你身上的。”
“是的,所以加油骚年,你还要为这个世界的精神明建设添砖加瓦,做时代的领路人,全面复兴道路上的旗手呢!”王紫梓也调侃他道。
“是啊,你是红花我们就是绿叶,跟着你沾点光也挺好的。”潘琳娜也笑。
秦放歌乐,“听得我都脸红了!”
王紫梓还问他,“这学期打算折腾交响曲?”
其他两女生也挺关注的,钢琴协奏曲之后,剩下的挑战就是交响曲了。她们心底也清楚,要不是秦放歌在她们身上花费了太多精力的话,交响曲应该早就可以创作出来的。也不知道管弦系那边会不会恨她们!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为她们乐团所创作的音乐,其实也是可以算的上交响曲的,民族交响乐嘛!
秦放歌给出的解释是,用这个先练练手,此前有那么多伟大的交响曲珠玉在前,他得多学学再说。
可惜她们都不信,王紫梓还说,“就没见你有不自信的时候!尤其是在音乐上。”
这点秦放歌自认他并不是全才,也表示,“我们要尊重前辈们充满智慧的成果,先学习再超越。”
“这态度端正得挺好!”潘琳娜还冲他伸出大拇指夸他。
闲聊一会之后,左书琴也跑过来了,她也不客气挤着坐在了王紫梓和秦放歌中间,问秦放歌今天准备了什么节目没有。王紫梓替她抱不平,“有老大你这样压榨人家劳力的吗?”
“难道你不想听?”左书琴只反问一句就让她无言以对。
“其实我们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潘琳娜说,“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惊喜呢!”
“惊喜没有,惊吓还差不多。”秦放歌回答说。
左书琴才不怕,“你炒点冷饭我们都可以接受的,就怕你过不了自己那关。”
秦放歌笑说他对自己很宽容的。
“在某些方面确实如此!我们都看出来了。”王紫梓在旁边补刀,结果被潘琳娜悄悄伸手拧了下。
当事人林宝卿和秦放歌都神色如故,左书琴最不怕尴尬什么的,还调侃他,“不过去打个招呼?毕竟是你最忠实的粉丝来着。”
“等下再去不着急。”秦放歌回答道,但还是看了旁边林宝卿两眼,可她并没给什么回应。左书琴根本不惧这些,反正他也不会生气,很快又说,“对了,有件事情,我爸不好意思跟你开口,就托我跟你说。”
秦放歌挺奇怪的,“跟我没必要这么客气!我能办到的肯定帮忙去做的。”
王紫梓伸手搂着左书琴道,“就是,我们秦指导对人可好了。”
“别花痴啦!”左书琴侧头白了她两眼,转而正色跟秦放歌说,“说正事,是这样的,这边很多歌手都找到我爸,想让他帮忙说下情,看看她们能不能入得你的法眼。”
秦放歌只能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