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呼吸，那股道之真意还能让罗征心中杀念汹涌，下一个呼吸，所有的杀念就被善念真意湮灭的一干二净……

这种状态反复交替，相当奇妙。

一开始大家都有些不习惯，一些真神们甚至憋的满脸通红，必将一念善恶真意可以实实在在的影响到他们的情绪，这般情绪波动太大，对于心境本身就是一个摧残。

罗嫣是第一个适应过来的。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存在适应的过程。

当恶念真意降临之际，她眼中的紫芒微微绽放，在瞳孔中的光线随之延长。

等到善念善意律动而来，她眼中的紫芒又开始消散，瞳孔中的光线随之缩短……

“哥哥，能适应吗？”罗嫣扭过头来望向罗征。

罗征闭上眼睛感受了一番，自己的心神的确出现了激烈的起伏。

“道法自然……”

“以恒念化永恒，万法自然，非以悟常法……”

一念善恶真意，便是将自身一念化为善恶二念。

面对这股影响心境的无穷律动，罗征亦略微运转了一丝道法自然真意。

他并没有去抵御这股律动，而是随性而为，自然顺应。

等到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

“这么快就适应了！”罗嫣眼中流露出强烈的好奇之色。

这一念善恶真意糅合之后，可不是那么容易适应的，她没想到哥哥竟能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