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李响现在的一后三十二妃,各有特点,以至于她们的近侍也跟着带有类似的特点。
吕诗雅叫李响起床的时候,敢拿冰水浸过的丝巾往皇上脸上打,这事情还真没第二人敢做。
“皇上,这是几位娘娘的玉牒,臣恭请圣眷!”
内侍把几位贵妃的名牌给李响端了上来。皇后的玉牌在中间,牡丹的在右边,这是等级规矩的。但这家伙,端给李响的时候,巧妙的往皇上的左手边偏了一两寸。这样一来,皇上用右手挑选的时候,会非常容易拿到牡丹的牌子。哼哼!这点小伎俩如果现在认栽,以后这些太监们就更无法无天了。
“不用了,传旨,今夜朕去坤宁宫就寝。”
话音一落,眼巴巴等着皇上做选择的一干人等表情各异。
好日子总是很快就过去了,上元节这天,李响上午去文华殿见了见阁臣,交待一下花灯庙会的安全问题,就回后宫去了。后宫的生活真的可以用奢靡来形容,尽管他不愿意把钱花在享受上面,甚至约定了过节的用度数额12万两银子,但即便这样,也依然让这个前世的‘土包子’开了眼界。加上皇后和贵妃们的多情,使得他真有一种当昏君的冲动了。
正月十五这天,在大家一起吃了顿元宵之后,一堆人簇拥着穿过洪运门,来到干清宫前。就又到了皇帝在什么地方休息的时候了,只有这个时候,李响才隐约的看到牡丹眼中有波动的泪光浮现。心中微叹一下,的确难为她了。
“朕今夜宿干清宫,召牡丹伺寝!”
所有听到的人都是一震,傍晚的冬天里,传出嘶嘶的声音。使人有一种来到蛇窝里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效果也好,毕竟作为最高领导者,如果你的意图始终在人们预先判断之内,久而久之,你的权威也会受到动摇的。后廷如此,前朝亦如此。
“臣妾,臣亲谨尊圣谕!”牡丹略略颤抖的声音,在寂静的人群中,显的很是突兀。
召妃伺寝,需要皇帝定好在那间寝殿休息后,把妃子卷在被卷中,由太监扛进去。李响之前还从来没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当他批阅了大量奏章,来到寝殿龙床上的时候,牡丹已经在被卷里等待了起码半个时辰了。
但见牡丹一瘸一拐的自锦被里站起身,行前几步,跪在李响面前,轻声轻语的说:“臣妾领旨奉驾!”
眼前的景象实在艳丽,李响很有些急色的用手去拉人家,不成想,牡丹竟然努力站了两站,也没站起来,还呻吟出声。
“牡丹,你的腿怎么了?”
“臣妾,臣妾血脉不畅,失礼君前,望圣上恕罪。”
李响叫后妃闺名的习惯,她想必早知道了,所以没现出多惊奇来,只是解释了自己失礼的原因。
“血脉不畅?哦!你在被卷里待了多久?”还算他聪明,立刻知道了原委。
“臣妾,只不过一会罢了。”
“该死,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一时间,李响真的有些动情,说起来,三十多个老婆之中,李响觉得只有牡丹最柔弱。
李响一探身,将牡丹轻盈的身子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还细心地给她盖上锦被。此刻的他,只有怜爱之心,而全没有其他的任何冲动了。
“什么一会儿,最少有三刻钟,这么长的时间,你的腿脚一定都酸麻了,赶紧躺一会,盖好被子,别冻着你。咱们先说会话,一切等你缓过来再说。”
牡丹毕竟还是少女年纪,开始还愣怔着听凭李响摆布,待听到后来,终于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李响赶紧隔着锦被抱着牡丹的娇躯,悉心说一些安慰的话语,还故意说笑话逗她,甚至跟她赔礼道歉。她才噗哧一笑,
“皇上是九五之尊,天下之主,跟臣妾道歉,岂不是要折杀了臣妾?”
“你呀,眼泪还没干呢,就又笑,真是…”呵呵干笑了一声。
随后,两个人相拥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话题了,只好又扯回到国事上来。
“刚才朕批改奏章太忘时了,搞的你腿脚都不灵便,你不要太怪罪啊!”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啊对了,皇上是不是为朝廷岁入犯愁啊?”
“喔?”后宫不得干政乃是大忌,但多少年来,这条基本等于废纸,很多后妃都在史上留下了身影。
“你有法子吗?”说完李响爱怜地摸了一下牡丹的脸颊,滑腻冰凉的皮肤,让他刚刚熄灭的冲动之火,重又蠢动起来。
但牡丹显然没有发觉,自顾自的说下去:
“臣妾前几日听进宫的家人讲,皇上准备颁行恩许令,为的是为国库丰沛做打算。今日臣妾有个法子想跟皇上说呢。”
此刻,牡丹说的兴起,加上血液估计是流通畅了,半支起身子,跟李响半躺半坐的对话。
“咱们大康的财富,便如同纺锤,两头细而中间大。两头便是黎民和朝廷,这中间就是官吏、商贾、勋戚。如何削中间以凑两端,才是解决朝廷财源的根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