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百万靠近谭征道:“出了什么事,都把他惊动了?”
谭征摆了摆手,快步跟上李响。
肖百万暗骂谭征,是个喂不熟狼崽子,面上却不敢稍有不恭,他一面暗暗打着手势,示意府中家人撤去戒备,一面亲自引领两位大人登堂入室,巡捕快手们进了庄院,自在前院候命。
李响到了堂上傲然一坐,倒像他才是此间主人。
肖百万着人献上香茗,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今日公干,不知为何事而来?”
李响官面沉似水,冷笑一声道:“肖百万,你家的生意做的不小啊,车行、船行、骡马行、牙行、客栈、武馆、粮铺……,重庆四川,湖南湖北,肖字的旗号响亮的很呐。”
肖百万陪笑道:“这都是各位大人关照,我肖家做事也还勤勉,生意才红火。”
“红火?”李响冷冷一笑道:“囤积粮草,哄抬物价,国难财,这生意能不红火吗?”
“哎呀!大人,绝无此事,小民一向奉公守法,绝无此事啊……”肖百万连忙否认。
“绝无此事?那好,本官问你,朝廷征粮,你为何不交,你可知延误军机,该当何罪?是要的灭九族的。本官奉旨筹粮,你们肖家,是何态度?”李响厉声呵斥道。
“大人,这……这从何说起。”肖百万大惊,倒退两步,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