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生是杀戮人刽子手的蒙古强弓,在对射中依然占有优势,迅奔腾的骑兵,带着索命的强弓,准确无误的落在弩箭手的身上。
然后,倒下。后面的预备队,迅的补上,然后上弩,放箭。箭雨你来我往。
“嘭”,接二连三的几声巨响掩盖了战场的惨叫声和呐喊声,那是披甲的战马,如雷般奔驰的披甲战马,飞快的撞向临时建造的拒马。林宏声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拒马一阵晃动,毕竟,对蒙古来说,一个勇士的性命足以比一匹战马值钱,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战马其中很大一部分属于可以消耗的那部分。
战马并不是机器,它们有生命高峰期,一段过了这段时期,它们便不再是战场的勇士;也有些战马属于疲劳过度,身体虚弱的那种,它们往往是消耗品,没有食物的时候它们顶上,没有攻城器时它们冲上,挥它们最后的余热。
“顶住。”林宏声拼命的挥动手中的三色旗,仿佛要把心中的紧迫压缩出来。
然而,通过弓箭的压制,披甲战马还是接二连三的冲向拒马,伴随的是战马临时前的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