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嬉笑一番,李响忽然想起在以前上大学之时,朋友之间相互开玩笑,经常会将蛋糕往过生日的人脸上一扣,寿星马上变成了一张大花脸,只是眼下这蛋糕并无奶油,况且如果自己这样一弄,诗雅必然要生气的,她平日就甚是爱美,又怎会让自己的脸上涂得花花白白呢?心中如此想着,李响早已盯着吕诗雅看得呆,脑海里浮现吕诗雅被涂了满脸的奶油的样子。
吕诗雅见李响突然停止了嬉笑,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一看就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只觉得这表情熟悉之至,心中一荡,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在重庆府时,李响也是这种眼神。
吕诗雅早已想得痴了,心想如果自己一辈子能这样开心就好了,远远地躲到那无人之地,从此不再过问世事,只要两人能够长相厮守,便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只是……他并非是一个只顾着自己高兴的人,自从来到临安之后,已不像以往之时一样能与我朝夕相处,更没有时间再讲什么故事了。但眼看着他每天都有收获,虽然早出晚归甚是辛苦,却从此有了成功后的喜悦,这在以前又是从未有过的。如此看来,也许……我的担心并非多余,他本来就不该属于我一个人……
李响正自在那里呆,忽然觉得周围一切都静了下来,再一细看,却见吕诗雅正在低眉沉思,神情中透出一丝忧虑,显然有着极大的心事。李响见状忙问道:“诗雅,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开心吗?”
吕诗雅猛地一回神,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忙摇头道:“没什么。”又笑道:“我只是觉得这蛋糕难看了些。”
李响这才放心,也笑道:“现在是难看了些,不过多试几次,就自然会长得漂亮些了。”如此说着,李响又抬起头来,却见吕诗雅在那里怔怔地出神,竟然根本没有听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李响看得好笑,心想不就是白面加糖做出的馒头么,还要如此品味?正待再说两句,又见吕诗雅叹了口气,问道:“李郎,你……你喜欢冰雪姐姐么?”
李响听得一惊,他根本就没想到吕诗雅会突然如此问,一时呆在当地,嘴张得老大却不知如何做答。cad1();
吕诗雅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心中早已明白了一些,忽又笑道:“我只是随便问一下罢了,看把你害怕成这样子。”
李响稍稍放心,但看她仍然愁眉不展的样子,忙又拉起吕诗雅的手道:“诗雅,你是我认识的最好的女子,而且又是唯一知道我的来历的人,这世上除了你,我还会喜欢谁呢?”
话音未落,又觉得吕诗雅的手微微一颤,听她轻声说道:“李郎,我自然也是喜欢你的,而且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情意,只是我一想到眼前的快乐,便担心有一天它会突然消失,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了你,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说到此时,吕诗雅的声音也已有些颤。
李响见状大急,又是万分怜惜,当下心头一热,道:“我要你马上就嫁给我,诗雅你愿意么?”
吕诗雅脱口而出:“当然!”话一出口,忽又羞得低下头来,再看李响仍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一时不知所措,便索性将头埋在李响怀里不再说话……
回到自己房中之后,李响仍在想着吕诗雅刚才的的话,为何诗雅今日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呢?难道是那块锦帕的事?但看她与玉如这几月经常前往冰雪山庄,按理说她们几人应该相处得不错才是,看来诗雅对此终究还是有些介怀。对了,我得去问问玉如,这小丫头古灵精怪,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玉如听了李响所说,已是明白了所生的一切,心想:他心中却也明白得紧,可是一遇到这男女之情,便显得手足无措了,当下问道:“那你是否喜欢冰雪姐呢?”
“这……”李响没想到玉如并不直接回答自己的话,竟然又问了与吕诗雅一样的问题,他一时又愣在当地,不知如何回答,又听玉如问道:“那你是否喜欢诗雅姐?”
李响脱口而出:“那是自然!”
玉如心中雪亮,叹道:“其实……”忽又住口不说。cad2();李响急问道:“其实什么?”
玉如笑道:“其实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不妨现在讲了出来,或许能一解你心中疑惑。”李响听得大奇,讲故事不是我的专长么,怎么玉如竟然也开始讲故事了?
只听玉如说道:“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个猎人打了一整天的猎,却一无所获。正当他准备回家时,突然现前面有一只鹿,这个猎人欣喜万分,当下射出一箭,正好射在这只鹿的腿上,鹿中箭吃痛自然要逃,但这个猎人却并不着急,心想既然已中了我的一箭,这鹿奔跑的时间一长,自然会精疲力竭,到时还是自己囊中之物。于是这猎人便不紧不慢地跟着这只鹿,只等它累得跑不动时再轻易擒来。”
李响听了不由得接口道:“这个猎人的做法很对啊。”
玉如微微一笑,并不答话,继续说道:“可后来这只鹿竟然跑到另一个人的农场里,并且在农场里休息起来,农场主人也看到了这只鹿,正准备上前将这只鹿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