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颔首,以示谢意。
张娉礼貌的笑了笑,遂转身向路口行去。
只是,张娉还不待走得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在梦中极其熟悉的声音:“可是小娉儿么?”
张娉停住脚步,浑身颤抖的转过身,待看清伫立于那清秀男子身旁,自己朝思暮想,趁着夜色出城要寻找的人儿时,刹时眼泪凝聚双眼,诗雅姐姐的形象虽再也不是小时候自己见的那个诗雅姐姐,但那双充满溺爱的眸子她永远也忘不了。
似要确认远处的人儿是否是自己所朝思暮想的诗雅姐姐,张娉颤抖的喊道:“可是诗雅姐姐?”
惊愕,期待,彷徨,委屈,惊喜,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一句话却让人听着忍不住心中颤动。
待见到那稍显熟悉的人儿呼了一声:“小娉儿!”时,张娉泪珠飞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似找到终生依靠般,飞步跑到那心中朝思暮想的人儿面前,没有丝毫停留的扑到吕诗雅怀里。
“诗雅姐姐,呜呜,呜呜,娉儿可见到你啦,呜呜,呜呜,娉儿好想你。”
张娉撕心裂肺的哭喊策动着吕诗雅的心,吕诗雅拍着这个在小时候经常跟于她身后的小妹妹,轻声呵哄着:乖,小娉儿不哭,小娉儿听话,姐姐也想你!
刚才在马车里,她就听到外面似有在记忆深处对她极为熟悉的声音,好奇之下,不禁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待看清那名伫立于马车旁的少女时,心中的熟悉感愈加强烈。
终于,儿时的记忆涌现目前,她终于记得马车外的少女是谁了,只是,眼看那名少女就要转身离去,心中再也忍不住躁动,急步走下马车,跑到李响身旁,出声唤出了那声:小娉儿!
果然,那名少女就是张娉,那个小时候跟在自己后面,对自己崇拜的不得了的小娉儿。
不知何时,吕诗雅怀中的张娉似乎哭的累了,也似乎是心中的委屈找到宣泄口般一口气宣泄出去了,哭声渐渐小了起来,变成一抽一噎。
吕诗雅见张娉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从袖口拿出手帕替她擦拭着小脸上的泪痕以及鼻口处的鼻涕,“看你还哭不,都不漂亮了!”
张娉跺跺脚,腻声道:“娉儿想姐姐嘛!”
吕诗雅无奈一笑,温柔的继续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污垢,待擦到耳旁时,却注意到了张娉的衣着。
因水洗的厉害,肩膀衣服处的那朵圣洁的绿色荷花此时却早已“黯然失色,”直叫人看不出来般。
吕诗雅一怔,随即心中暗怒,堂堂张家就这么对待子嗣的么,张娉虽是庶出,可也毕是张家的二小姐,难道连一件好衣裳都舍不得给穿么!想即张娉刚才哭声中的那抹委屈,她以为是久未相见,张娉思念她的缘故,现在看到张娉旧损的衣裳,吕诗雅恍然明白,看来张娉在张家过的并不好。
吕诗雅心中暗怒,撇了眼伫立于街口,正向这块眺望的那个张家下人,突自牵起张娉的小手向那张家马车行去。
待走到那张家下人面前,吕诗雅停住脚步,满面寒霜,冷然地道:“告诉张大人,从此以后小娉儿再也不会回到张府居住!”
说完,不再理那名张家下人,牵着张娉的手,转身飘然而去。
张三目瞪口呆的看着吕诗雅离去的身影,居然直接要我传话给老祖宗,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要和老祖宗公然对话,真是岂有此理。
似回应着张三的疑问般,只见渐渐远去的身影顿了顿,传来一句话:“哦,对了,妾身就是吕诗雅。”
李响在重庆府又呆了几天,不过他毕竟是一县的长官,不可能长期呆在重庆府陪着吕诗雅,不过现在可好,吕文德默认了这个女婿,只要皇上那边明确没有意见,可以了。
所以李响走的时候,便把吕诗雅了也带上了,在离开荣德县一月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现在李响得抓时间了,钱也赚了不少,所以他开始筹划着开煤矿和盐矿的事情,当然还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水泥厂。
要知道水泥可是一件好东西,无论是修建城墙和防御工事什么的,还是修建住宅商铺这都是极好的。而且等水泥成熟了之后,还可以在重庆府和成都府都开上分厂,甚至全大宋都可以去开分厂!
摆在李响眼前有两件事非常重要:第一,要弄出传统意义上的水泥来!第二,一定要普及电的知识!虽然现在不能发电,但是这里有个打印的发电机啊!咱不要求现在就能造出电,但至少咱们自己用电的时候府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不会大惊小怪!于是把赵二等几个叫过来,给他们讲讲课。当然现在他们也知道沼气灯什么的了。
“今天我们讲讲电,谁能说说生活中和电有关的事物?”
李响的话就像是往滚烫得开水里面扔了一粒米一样,基本上没有啥反应!一时间冷场!还是赵二给李响面子,弱弱的回答了一句闪电,总算让李响下台了!
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其实李响也没有想过让他们给出什么满意的答案,只是想知道古代人对电的认识到底有多少!李响的目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