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情并不一定是坏事,任何东西都没有丢,咱们只是损失了几间屋子而已。对方的动作很急切,说明他们已经乱了,以后一定还会再出手的,咱们可以静待这件事情的发展,以不变应万变,或许会有新的转机呢?”王凯之分析道。
“是啊,未必是坏事,对方的核心人物在我们手中,明明应该是我们占据主动才对,怎么能被别人到处牵着鼻子走呢?”
苏满满也觉得王凯之说得对,自己这边也可以设计一下陷阱什么的,被动挨打可不是个好习惯。
麒麟卫所现在被烧的根本没有办法办公,这修房子也不归郑景逸来管,他们一行三人便决定去成王妃每次挑人的那个庄子上看一看。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办,昨天的事情总不至于把人打倒吧!
王凯之吃了苏满满给的药之后,嗓子立刻舒服的很多,也不觉得火辣辣了,说话也不觉得难受了,只是还是需要温养几天才是,把他乐得不行。
成王妃名下产业众多,但是每年负责挑人的庄子只有那么一个,这个只要找人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具体是哪一座庄子,希望这次还有一些蛛丝马迹在其中。
手下人打探回报了消息,郑景逸和苏满满几个人便离开京城往那个庄子而去了。
那个庄子在成王妃的庞大的庄园里面是非常不起眼的,要不是这里经常会有新面孔,人们都快以为成王妃把这里忘记了。
可真的能忘吗?自然不能,这里反而可能是她最重要的据点,那些小娘子的输入和输出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成王妃被抓之后,这庄子里也萧条了一些,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姓胡的管事,那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忠厚老实的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看那模样这是有什么说什么,没有的也得给多说出三分来。
苏满满和郑景逸对视一眼,这老头有些不对头啊,这话倒的也太快了,像是早有了准备一样。
“我说老头,你给我老实一点,你给我说点别人不知道的事,这人人都知道的我还用问你吗,我问别人就是了!你要是说不出来,就别怪我无情!”郑景逸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一脸的痞气,活脱脱一个土匪样子。
那管事哪有不害不害怕的,可是他确实知道的并不多呀。
“大人,不是小人隐瞒,小人都说清楚了呀,还有什么您老就问吧,小的知道的就说,一定不会隐瞒的。”
“这态度到还凑合,去年十一月份进了几个小娘子,这人都给送到哪儿去了?”
那管事的眼珠子转了转:“不……”
“嗯?”郑景逸一瞪眼,那人立刻怂了,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都说了。
“那个……那个……我哪知道啊,不过在这里这些年我倒是知道一些,那些小娘子们应该是被送到后山上去了,据说那里有个工坊,把人送那里学本事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学成手艺的人才能下来呢,我一个小管事,上面的人也不可能跟我说这个,我就是听了一耳朵,也不知道做不做得准……我们成王妃手下的产业多了去了,哪里顾得上这深山老林里头的工坊啊,又不是把这些小娘子给拐到山里头的男人当媳妇儿……”
他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了,及时的止住了话头。
他心里头何尝不埋怨呢,表面上他是这个庄子最大的管事,但其实管事的却另有其人,他也是听人家命行事,每次都是神神秘秘的,什么事情也不让他知道,这庄子上的人哪个不笑话他呢。
郑景逸心说呢,这种比较底层的小人物反而是消息比较灵通的,虽然有些消息似是而非,但不妨碍真相就藏在其中啊!
这座庄子的土地也并不肥沃,种粮食的都是一些沙地,连年减产,唯一的好处就是背靠大山,山脚下长着一些野物,只要有吃的就饿不死。
可是大山里面还真没有几个人去去过,据说里面可是有猛兽的,还有猎户看见一个被吃的干干净净的小娘子的骨架。
成王妃人善良,叫大家不要再往山里投去了,还免了这个庄子税收,大家都感恩戴德,把她当作活菩萨似的供着,每日上香祈福。
如今看来这善行是假,另有目的是真。而且那小娘子也不一定就是被野兽吃的,指不定是怎么死的呢!
苏满满从郑景逸和王凯之的眼中都看出了三个字“去看看”,去看看就去看看,可也不能赤手空拳的去。
这件事情她应该还是能帮上忙的,那山上的工坊指不定是机关重重建造而成的,她又会些机关术,若是那些小娘子被关在某处,说不得就要用得上她了。
三个人又在庄子各处转了转,里面倒是一切如常,看见陌生人进来都十分的警惕,苏满满甚至连那大夫的采血室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
一位厨房的嬷嬷路过,苏满满把人拦住了:“这位嬷嬷,我们有些事情想问你,不知方不方便啊?”
“小娘子长得还怪俊的,什么事啊?”
那嬷嬷看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