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呢,手下正在积极的寻找!”
上头交代的事情是绝密事件,不能随便问的。可是蜈蚣脸却在心中有些嘀咕,这皇帝也太奇怪了,抓个盗匪还上山里去找什么野人,那野人能是盗匪吗?难不成是要打仗了,并不是要找到野人,是想找人饲养战马之类的?
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个想法,真正知道郑景逸目的的一个都没有。
这里蜈蚣脸也是郑景逸的心腹了,这才让他找人帮着盯着皇榜的。
郑景逸并不怕别人知道他的意图,他精心为皇帝办差,想在那些大师之前找到人得一份功劳,正常的很,至少在知道全部真相的人眼中很正常。
那些自以为知道全部真相的人,
其实知道的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郑景逸不能指望每次进宫的人都是没本事的,以此来拖延时间,总有能卜出真相的一个,他得把那个“真相”准备好,在合适的时机送上去。
蜈蚣脸领命而去,独自留郑景逸一个人在屋中望着屋顶发呆,一只蜘蛛不顾寒冷居然还在结网,结果还让它结成了,那么自己最终也会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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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正衍殿内。
“大师,可曾算出什么啊?”赵恒对着须发皆白的老者问道。
那老道一派出尘,手中的拂尘往左臂一甩:“无量天尊,在下是有所得。”
这老头子就是当初带着小弟子进京的那个老道,法号叫做出尘子。
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进入皇宫之中,接受了皇帝的考验,之后便得到了皇帝的赏识,如今正在为赵恒卜算兽语者之事。
出尘子来时为自己算了一卦,此行与大熙国国运无关,而是有别的事,可也没有想到会是兽语者的事,这是他们师门祖上留下来的秘辛之一了。
他们祖上也曾是很有名的一家道观,也曾经出过国师的,可惜朝代更迭,沧海桑田,他们这已经逐渐式微,很多有用的典籍全部都遗失了,可还是有一些记录密辛的典籍存在,其中就有兽语者的记载。
“大师,结果如何?”赵恒问道。
这个大师是有道行的,并不是靠一张嘴来忽悠人的,对于有能力的人,他向来敬重,故此才显得格外客气一些。
“……结果显示,本次出现的这位兽语者性别为女,应该就在京城附近。敢问皇上一句,找到这位兽语者,准备如何处置啊?”
“这个以后再谈,朕还没有想清楚,得见到人再说。”
“我们祖上也曾有关于兽语者的典籍,有先祖因为兽语者天赋异禀,而曾经专门的研究过。兽语者与国家的国运是息息相关的,不过至今无人能够详解二者之间的关联,只知道兽语者的出世会引发天灾,而天灾的频发会摧毁一个国家,二者之间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还望皇帝处理的时候慎之重之。
”
“朕懂了,朕继承四海,怎么可能惧于一个小小的兽语者呢?朝代更迭本就是有规律可循的,朕也清楚没有哪个朝代能够真正千秋万代,朕所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在朕这百年之中,让百姓安居乐业,然后让后世之人赞朕一个好字罢了!”
“大善,皇上通达,看来心中已经有所决定了。”出尘子欣慰一笑。
“多谢大师解惑。”
“无妨无妨。”
然后郑景逸就接到了新的命令,已经有大师卜算出了兽语者的下落,是一名女子,在京城附近。
兽语者的线索又逼近了……
那帮能人异士的动作很快,郑景逸也找到了目标,就是苏正礼找的那个狼女。找到人,他便让手下不分昼夜地往回赶,不是说人就在京城附近吗,那么就给他一个京城附近。
又过了几日,一个四面密封的马车被麒麟卫驱使着的进入了麒麟卫所,郑景逸命人直接把车厢解下来抬进了他的办公之处。
进入室内,便会发现地上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封闭式的车厢,上方只露着几个通气孔,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了吗?
“把这个门打开!”
“头儿,不能打开,也不能把人放了。里面的那个女儿凶悍的很,又踢又咬的,在山林中如履平地,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现在就算绑着也不是安全的。”一个手下说道。
“没事,打开吧,去把门窗关好,别让她跑了就行了!”
“是。”手下人把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其中一个手下找来了工具,把车厢上的钉子一个一个都拔下来,车厢门轰然倒下,露出里面人的真容来。
未见其人,郑景逸先闻见的是一股子臭味,那种介于兽与人人之间的多日不曾洗漱的臭味。
抬眼望去,里面绑了一个根本已经看不出性别的人,身上裹了一件兽皮,浑身黑乎乎的,头发也乱蓬蓬的打结在一处,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只绑着不知名的兽皮,她身上的兽皮此时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了,这人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野人的味道。
边上还躺着一头灰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