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句话说的太重了,重到让德妃不堪重负,皇帝是看腻了她呀,这可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她当即把母亲叫进宫中,把皇帝的立场告诉了吴夫人,无论如何不能再较真了,总得为剩下的儿女们想一想吧!
吴夫人听了心中像是倒了调料瓶子,五味杂陈,自己的儿子命都没了,抓个凶手还不对了?可心中再嘀咕,她也不敢非议皇上的做法。
回去和吴侯爷一说,吴家终于消停了下来,这件事情终于过去了。
周匀现在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上街了,不过,还是要随身带着护卫保护着他的,谁知道吴家的人什么时候会窜出来咬人一口呢!
他们这也是担忧太过,吴品博之,被大儿子减了药量,后来又被郑景逸他们一气,这下子根本就起不来床了,哪里还能有能力爬起来出什么坏主意呢!
苏满满在事后悄悄问了郑景逸:“那个犯人真的是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娘子吗?”
郑景逸回答道:“什么小娘子,那就是个犯了绞刑的死囚,那妇人不知拐卖了多少孩子,后来踢到了铁板,拐走了一个富人家的孩子,被往死里整了。这样的人死有余辜,我就拿她出来顶缸了。”
苏满满斜了他一眼:“还挺有心眼子呢!”
郑景逸嘿嘿笑不说话,在媳妇儿面前可要保持淳朴的本质,结果一不小心就把腹黑的一面暴露出来。
两个人又聊一会儿,郑景逸还是告诉苏满满他最近正在干的事情:“皇上下旨让我们调查成亲王府了!”
苏满满吃了一惊:“怎么现在才开始调查?那事情有进展吗?”
郑景逸摇了摇头:“成亲王夫妇二人,一个成天烧香拜佛当和尚,一个除了儿女的事就不出门,在家种花种草,想拿到把柄也太难了。皇帝并不是只派出一拨人,上一拨人并没有得到调查结果,这才把我们派上了。”
“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他们一定是偃旗息鼓了,傻子才会接着大摇大摆的干坏事儿呢!成亲王被囚禁了,可是成王妃还能活动,她就心甘情愿的在府里头呆着吗?”苏满满想到了上次成亲王妃在霓裳阁带着女儿选嫁衣的事情,她的自由并没有被限制。
“皇上不愿意明面上管的太紧,给他们露出一个缺口,可以引出别的线索。可惜他们夫妇二人都是老奸巨猾,居然不动了,不动不错,过几年这件事情怕是早就过去了。”
郑景逸何曾不想深挖成亲王府呢?奈何二人像是龟缩进了壳子中,根本无从下口,便是有千百种办法,也根本施展不出来了。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不可能不动的,外面还有那么多的死士,总不能一点都不联系吧,不然岂不是乱了套了?会不会是他们有别的联系方法,比如飞鸽传书,或者他们王府有一条通向外面的密道之类的呢?”
苏满满小说电视剧看了无数,哪个恭候王爷的家中没有个暗室密道之类的?人如果做了坏事,肯定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退路,而退路往往是人们最想不到的地方,也是最顺手可得的地方。
“就算是有密室暗道,也不是我们能够进去搜的,明面上他还是一位亲王,皇上的血亲。查出来倒还好,要是没有查出来,岂不是说明皇上容不下他,那这事可就闹大了。飞鸽传书根本不可能,麒麟卫的秘密监视下,别说一只鸟了,就是一只苍蝇也能给它射下来。”
对于郑景逸的话,苏满满觉得自己十分能够理解,这件事情是不能够在明面上查,一查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要被那帮子文官口诛笔伐的。
这不进仅是郑景逸所为难的地方,也是皇帝为难的地方,他虽然是皇帝,可也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够干什么的。
苏满满的心思转了转,明面上不能查,那么暗地里呢?她有金手指啊!
这下子她确信,这个鸡肋金手指是个最大的bug了,不知道帮了她多少的忙呢!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谁知道她的金手指会在哪一刻忽然消失不见了……
用不能用的心安理得,还要有一点忧患意识,这是苏满满的一贯想法,以至于她对会兽语这件事情时常会忘记,偶尔灵光一闪才会记起。
哦,原来自己还有这样一个牛逼的技能!
“那就慢慢查吧,若是你们麒麟卫都查不出,那可真是没有什么人能够查出来了。”
苏满满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跟郑景逸说出来,一切都还是未知,藏在心里为好,等有了确切的消息,再说也不迟,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结果。若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可真是要让人更加的大失所望了。
郑景逸也只是跟苏满满抱怨几句罢了,并不是真的需要她做什么,这些都是他这个老爷们儿的活儿,自己媳妇儿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每天快快乐乐就好了!
他的想法自然是不错,很美好,奈何苏满满天生的劳碌命,她怎么可能闲的下来呢?就是没有事情怕是也要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了。
八月份的天气就没有那么炎热了,至少比七月的温度低了好几度不止,是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