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满满的话,郑景逸郑重的说道:“现在不光是为了你们,这本身也是我的任务之一,你要相信我的本事,我有能力把这两本账簿带回京城去。.⒉3TT.”
苏满满十分着急的说道:“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是放不放心的问题。”苏满满一着急,当着众人“口不择言”了。
郑景逸听了顿时眉开眼笑:“我知道了,只是早晚要回去的,比你们要早几步罢了。至于危险,我会注意的,一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我有个提议,不管郑景逸现在有没有暴露,就让人扮成他的样子,兵分几路,而郑景逸就拐个大弯回到京城,这样危险性会大大的降低。”苏明瑞提议道。
看郑景逸的态度很坚决,他是一定要回去的,多做一些准备总是好的,自己可不像妹妹那样婆婆妈妈的,是男人怎么能够那么墨迹?
苏满满语塞,大抵男人和女人的思想天生不一样吧,她觉得危险,对方却觉得是刺激!
“行吧,那你照常出城,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找人给你把这两本账簿送过去的,后面就按照你自己的计划来走,不要犹豫……到了京城给我回个信,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苏满满最后十分无奈的说道。
“就这么办吧!”郑景逸一锤定音,他没问苏满满怎么把东西给他,也没有问为什么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走而不必等对方。
最后他们又大致商议了一下郑景逸大概的行进路线,把事情敲定了下来。
顾不上依依惜别,郑景逸就上路了,他身上的担子很重,寄托了这么多人的期望,不全力以赴怎么行?
他走之后,果然每通过一道关卡都很严格,简直是把人从头搜到脚,为了以防万一,甚至还在关卡雇了个婆子检查女眷,阿猫阿狗皆不放过。
这么严格的检查,郑景逸也没有把握在层层的检查之下,带走两本那么厚的账簿离开,怕是连第一重关卡都过不去。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带,身上有一个小包袱,剩下一匹马,从头看到脚,简单的一搜就知道什么也没有,便被放行了!
郑景逸数了数,一共设了八个关卡,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想从西北流出一张纸片出去都是难如登天。
等把身后的关卡甩至很远,他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关了,可是他人是出来了,他的账目在哪里呢?
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旁边,他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休息,这几天的精神紧绷,把他累坏了,这一放松便觉得无处不舒畅,就连天空看着都是那么蓝。
郑景逸吃着干饼,喝着凉水,耳朵也竖着,不到达京城,他是不敢真正的放松的,时刻都在警惕着,就怕有意外的状况生。
忽然之间,只听身后“砰”的一声,他拿起武器飞快的转过身来,身后却什么都没有,地上躺着一个包得很严实的油纸包……
账本??他猜测到,抬头一看,天边只剩下一片尾羽的剪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上前一步捡起地上的油纸包,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需要的东西。
他无声的笑了笑,把油纸包揣进怀中,三口两口嚼完干饼又重新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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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如今上上下下都在买办年货,现在到了寒冬腊月,大雪都下了两场了,离过年也是越来越近了。
苏满满已经给家中去了信,说明今年和二哥不会回到家中过年了,家中虽然期盼,但是却因为已经得知了他们安全的信息,倒也不曾担忧。
只有李氏私下里跟苏正礼抱怨过,不能给孩子们寄东西过去,也不知他们能不能过个好年。
被苏正礼嗤笑了一顿,满娘临走的时候带的最多的就是银票,有钱还怕他们饿着吗?
一大清早,苏家刚开门,郑景逸就来到了苏家的大门前,苏正礼正好休沐在家,见到他倒十分惊喜,女儿在信中已经写到郑景逸也在西北,这是带来了儿女们的消息吗?
郑景逸当然知道老丈人想的是什么,他昨天傍晚就回来了,拿了自己爹的腰牌直接进宫面圣,把手中的账本交接了出去,。皇帝又拉着他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讲了出来,快亮了才被放出宫。
刚刚出宫就奔到苏家来了,后来让郑启勇知道了,直骂他小兔崽子,这是给别人家养了个儿子啊!
当然现在这个别人正在听郑景逸讲解西北的局势和当时的情况,脑子也在飞快的运转着。
不等他有结论,皇帝就宣他进宫了,他又急匆匆的进入了宫中,去的时候左右丞相以及六部尚书都已经在位了,他虽然净陪末座,却没有人敢小觑他。
皇帝赵恒姗姗来迟,眼底青黑,显然是一夜未睡,可精神却很亢奋,准确的说是愤怒,堪堪在火山爆的边缘了!
“众卿家知道我召见各位做为何事啊?”赵恒虎目扫视全场。
能坐在这里的莫不是举国人精子中的人精子,就是知道宫春昨晚的情况,也只能当作不知,窥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