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weiyiaixu、琉樱的月票,五彩缤纷2016的平安符,么么哒,今天给大伙加更,谢谢大伙的支持。
**************
“这帮挨千刀的,折腾你们这帮学生干啥?都是闲的,你自己上学可要小心点,实在不行过几天再去上学,反正也不消停。”李氏道。
没有考学的压力就是好啊,想啥时候不上课就可以无压力请假。
不过苏满满还是摇头了:“不行啊,娘,如今查的可严了,万一我一请假,人家以为我心虚,再查我就不好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去上课吧,一时半会儿是消停不了的,死的那个小姑娘是县丞家的闺女呢!”
“敢情还是个官僚子弟,这当个官就是好。不行,我得再去督促督促你爹去,成天把自己关书房里,什么玩意儿也没考出来,岁数也不大,好歹再往上考一考啊!”
说完,李氏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丈夫去了。
苏满满惊的下巴半天没合上,不知道怎么又扯到亲爹头上了,自从生了壮壮之后,亲娘的智商直线下降,有时候干的事根本就不用脑子。
生孩子真可怕啊,苏满满打了个寒战!
最后苏满满还是老老实实的回了书院,终于有一个胆小的女生熬不住了,说自己有一天心情不好,晚上上潭边坐了一会儿,看见有个人影在锯围栏,因为胆子小她也没有上前去看,当时便吓跑了。
事态忽然有了巨大的转折,仿佛由此可以证明姚菲是被谋杀的一般,询问的人范围便扩大了。
最后山长不得不出面调停,就算是县丞的闺女也不能变本加厉不是?当书院是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啊,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山长也是个有后台的人,不然怎么能撑起这么大的书院,姚县丞再不甘心,也得答应不再骚扰学生。
“苏满满有人找。”宿舍外头有人喊道。
苏满满出去一看,怎么是陆捕头:“陆爷爷好。”
“别多礼。”本来今天这事儿是用不上陆捕头的,可实在是事情太过棘手,又关乎儿媳妇娘家的小丫头,他才不得不跑这一趟的。
“陆爷爷,有什么事吗?”一看就是和姚菲案有关,可自己除了看过姚菲跳舞,与她再无交集了吧?苏满满诧异的想。
“咱们边上去,跟你说点事。”
在旁边陆捕头把来意跟苏满满说了一遍,陆捕头跟姚县丞同在祁县县衙做事,这么多年,关系也处的相当不错,对于好友女儿的遭遇,陆捕头是非常能理解他的,要是自己的孩子遭遇这样的事儿,死也要挖出真相的。
姚县丞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苏满满会画人物像,便兴起了让她帮忙的念头,因为苏满满和陆捕头连着亲,便拜托了陆捕头来说项。
苏满满想这还真是算得上是客气了,别的学生都是直接叫去问话的。关乎人情,苏满满自然不能不帮,当即点头同意了,。
走的时候陆捕头还叮嘱道:“若是实在做不到,就直说,不会为难你的。”
苏满满点了点头。
来到一间空教室内,屋子中间坐着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乙级生,前方坐着一个衙役和一位中年人,一个书院的夫子坐在角落里,时刻关注着场中的情况。
“老陆,你过来了,这便是苏满满了吗?”姚县丞站了起来。
“满娘,这便是姚县丞。”
苏满满一愣,没想到姚县丞还亲自来了:“见过姚县丞。”
“别多礼,你陆爷爷跟你说了情况吧?”
“是的。”
“来人,再加两把椅子。”
姚县丞一点儿也没有说废话,可见他的心情之焦灼了,姚菲是他从小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能不痛心呢?
苏满满没有多话,默默拿出了纸笔,静默等候。
对面的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叙述着,听了她的话,苏满满断定这就是那天晚上看见有人锯围栏的那个小姑娘了。
衙役一个劲儿的让这个姑娘回忆当时那个人的长相,那姑娘都快崩溃了,前言不搭后语,前一秒说是瓜子脸,莫名其妙就成了鹅蛋脸了。
显然她自己记得并不清楚,因为是在就寝之前的那一段时间,最近查寝室查的比较严,所以这姑娘走的也很着急,只是望了一眼。
姚县丞最后问的也绝望了,让这个小姑娘先走了。
陆捕头心有不忍:“会不会并不止这一个小姑娘见过这个人呢?”
姚县丞摆摆手:“都说没看见。”
苏满满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刚才那小姑娘都着急回寝室,说明当时的时间所剩不多了。如果那个锯围栏的人也是个学生,她的时间肯定也不多了。又要藏锯子,又要急着回寝室,她要么知道查寝的人要很久才能到自己宿舍,要么就是有恃无恐。可查寝的有两拨人,是相向的方向来查寝的。”
姚县丞眼前一亮:“说的对,这个人要么住在中间位置,要么就有一个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