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良久,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的表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你怎么了?”片刻后,鲁特问道。
“你太迟钝了,鲁特。”二十三回道。
“此话怎讲?”鲁特问道。
“他刚才说摸你什么的,其实是在试探我……”二十三道,“他是担心自己离开后,我会对你不利。所以,他才说了那句话。”她转过身,坐回了桌旁,“而当他确认了你并非处于‘半昏迷’状态后,也就放心了。”
“原来是……这样吗……”鲁特闻言,喃喃念道。
“封不觉就是这样的。”二十三道,“想必你也观察了他很久,你应该知道……在很多时候,他那些莫名其妙的、乖张的、乃至下流的行为……其实都隐含着某种目的。”
“我知道……”鲁特应道,“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对他的各种行为给予如此高度的容忍、耐心和信任。”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二十三转过头,话中似是另有所指。
“对,只是这样而已。”鲁特淡淡地回道。
接着,屋内便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