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罗杰特:“安娜应该是以为肚子里的孩子会凭空消失,但是老巫婆却是慢慢吸干她的体力,最后让她流产。我想她是那时候开始丧失理智的。接着她们又用魔法束缚住她,这个魔法如果想抗拒的话会造成巨大痛楚,以免她食言。”这样说来,安娜到底流产了一次还是两次?
男爵:“和女巫缔结契约...天杀的,太荒唐了!我们一定要救她出来,不能让她留在里面!”
罗杰特:“就算带着武装随从,也不该进沼泽地。沼泽本身就危险,而且我觉得老巫婆的威胁性大家都低估了。”
男爵:“我可不会闲在家里等她们把我老婆放回来!如果被抓走的是你女儿,你会等着她们大发慈悲把你女儿放回来吗?”
罗杰特:“我想不会,因为我是狩魔猎人,可你不是。”
男爵:“我?我是毁掉了自己和家人人生的丈夫和父亲。我现在就召集随从,去把安娜救回来!”
罗杰特:“随你吧。我们说好的,我做到我该做的了,现在该你了。”
男爵:“好吧。我之前说到哪了?哦,对,有个巨大的狮鹫兽出现了...西里直接跳到我们面前,挡住了我们。她非常勇敢,是我见过的最勇猛的女人!最终,我们配合杀死了那只狮鹫兽。她救了我的命。她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我面前,杀死了狮鹫兽...凭空出现,砍下了狮鹫兽的头。
我们回到伟伦,回到城堡营地。我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她说我也帮过她,所以我们扯平了。她要离开,我请求她留下,但是她坚持。她说狂猎在追捕她。因为在杀狮鹫兽的时候她使用了魔力,狂猎已经闻到了她的气息。她说继续留下来只会害了我们。她让我们把门窗都关好,并且晚上不能外出游荡。我问她去哪里。她说要骑马去挪威格瑞。她上马后飞驰而去。少了她,这里变得好空虚...”
罗杰特:“瑞达尼亚人封锁了旁尔塔交叉路,而你说西里去了挪威格瑞?”
男爵:“她要找一位女术士,而所有女术士都住在挪威格瑞。我给了她一张通行证,她可以通过封锁。”
罗杰特:“通行证?”
男爵:“嗯哼。把通行证给交叉路口的那些混球,他们就会放你过去。我给你也准备了一封。我没必要扯你后腿。你要找你的孩子,这封通行证帮的上忙。”
罗杰特接过通行证:“谢谢你。这些通信证是哪来的?”
男爵:“我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在这里带领这些小丑。我在泰莫亚的军队当过兵。”
罗杰特:“但把守交叉口的是瑞达尼亚人。”
男爵:“没错。不过只要有点名声加上交游广阔,旗帜和纹章的样式其实不怎么重要。”
罗杰特:“西里有可能还在挪威格瑞...谢谢你帮助她。”
男爵:“小事一桩。我把你想知道的事告诉你了,你一定迫切想找到她。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找安娜。我想去救她,带她回来。我不相信她是自愿留在那里的。”
罗杰特:“相信我,去沼泽完全是送死。”
男爵:“我知道,所以我想寻求你的协助。我已经没有西里的消息可以告诉你了。不过要是你跟我去,我会很慷慨,我给得起的我都给你。”
罗杰特:“好吧,多赚钱外快也挺好。”
男爵:“哈!没错!我会召集我的人马朝夏瓦伦出发,你可以到那里跟我们会合。”
罗杰特:“好,就这么办。”
忽然,一个小怪物跑了过来,它屋里哇啦说了一堆,然后有士兵过来把它抱走了。
罗杰特:“那是什么?”
男爵:“谁知道是人还是怪物?我的手下叫他乌马,说它是怪兽,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人,只不过跟澳大尔拉的土一样丑。”
罗杰特:“乌马?奇怪的名字。”
男爵:“是啊,很奇怪。这是他自己说的。”
罗杰特:“它会说话?”
男爵:“几乎不会。当时是这样的,我问他叫什么,他只是一话不说地坐着,不断试着要把脚趾头伸进鼻子里。我抓住他的手,直视他的眼睛,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一脸愚蠢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哦...乌马?’然后那就是他的名字了。”
罗杰特:“嗯,它看起来不像怪物,可是我的徽章在震动。奇怪了,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男爵:“其实说来好笑,它是我玩牌赢来的。”
罗杰特:“肯定是穷途末路了才会赌这个。”
男爵:“少挖苦我了,臭小子。有人拿它当赌注,我们就玩。要说穷途末路,应该是那家伙的前任主人才对。”
罗杰特:“详细跟我说说。”
男爵:“有次我到挪威格瑞去休息,顺便享受一下大城市的娱乐。我待在一间酒馆,那里有人在玩牌,我就加入了。那天手气挺旺。拿到的牌一手比一手好,打得那些龟孙子眼冒金星。有个牌友是商人,输的特别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