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魔猎人曾解开尸婴的诅咒,但我自己从来没试过。我只知道要把它们埋在门槛下面...”
巫医:“然后给它取名字,进行暗牧罗隐仪式。”
罗杰特:“命名仪式?那是精灵的法术。”
巫医:“人类、精灵、矮人,都是太古以来就有的。灵不分种族,也不会在乎表面的意义。取得灵的信任,灵会助你一臂之力。提出问题,灵会给你答案。努力寻找,灵会给你指引。”
罗杰特:“不管我怎么做,都需要先找出那个尸婴。”
巫医:“午夜时分去空坟墓的附近找吧。”
罗杰特:“你讲的如果是真的,男爵就应该知道那个坟墓在哪。”
大家又回到城堡找男爵,结果发现城堡起火了,营地一片混乱。几名士兵在到处乱跑,罗杰特上前拦住他们。
罗杰特:“失火了,你们瞎了吗,怎么没人去灭火?”
士兵甲:“没那么简单。大家都怕得要死!男爵在暴怒的时候可是手下不留情啊!”
士兵乙:“我弟弟还在马厮里!我们得去救他,不然他会跟马一起活活烧死的!”
罗杰特:“我来想办法。”
罗杰特带着玩家们来到马厮外面,大家一起撞开了门,把里面的家伙救了出去。顺便把马也放了出去。
外面下起了雨,男爵出现了,他朝着罗杰特等人走来:“哈哈哈,我们这边出英雄啦!你们救了那些马。嗯,看来我似乎可以开始原谅你在交叉路口对我那些家伙出手啦!”
罗杰特:“我知道你妻子流产的事了。那是在你打她之前还是之后?”
男爵:“你到底想说什么?”
罗杰特:“别把我当白痴。你对她们施暴多年了。最后她们是受够了才逃走的,我说的没错吧?”
男爵突然发狂跟罗杰特打起来。两个人赤手空拳打得很激烈。当然,罗杰特狠狠地把男爵教训了一顿,然后把他按在水里让他清醒。
罗杰特:“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你动手打她们了吗?”
男爵:“我从未打过塔玛拉,一次也没有。”
罗杰特:“那安娜呢?”
男爵:“那是另外一回事。她总是故意惹我生气。”
罗杰特:“你的妻子怎么惹你生气了?煮的汤太咸还是不补破袜子?”
男爵:“我们在一起二十年,不论我醉倒或是清醒,她都见过。我打胜仗时,她欢迎我凯旋归来。我打败仗时,是她在身边安慰我。全世界只有她知道我的痛处,她知道该怎么伤害我。”
罗杰特:“就为了这个?因为她批评你所以你就打她?”
男爵:“狩魔猎人,你根本不懂,是吧?也许有天我会告诉你。有一天,但不会是今天。”
罗杰特:“在见识过你大闹院子后,你认为我会觉得你对塔玛拉来说是个好父亲吗?”
男爵:“相信什么是你的自由,但她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宝贝。她在这里要什么有什么,随便问人都知道。她会骑马跟我的手下去打猎,有时还加入他们一起喝酒。当我大发脾气的时候那些家伙会去找塔玛拉,因为只有我女儿能让我息怒。”
罗杰特:“听起来塔玛拉过得不错。如果是这样,她干嘛要逃跑?”
男爵:“如果我知道答案,就不用拜托你了。”
罗杰特:“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们是逃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浪费我的时间。”
男爵:“如果我说我有麻烦,是因为管不了我老婆和女儿,我看起来会是个多没用的男人?”
罗杰特:“把她们逃走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别在有所隐瞒。”
男爵:“我连续三天喝得烂醉如泥。安娜跑来跟我说她们要离开这个家了。我求她们留下,但她根本不听。我试图阻止她。她拼命挣扎,我们扭打在一起,然后她摔倒了。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我尿的自己全身都是,头上肿了个大包。最惨的是,她们走了。你懂我当时的心情吗,狩魔猎人?不,你懂什么...我什么都失去了,只剩下酒瓶...”
罗杰特:“塔玛拉当时在场吗?她看到你们吵架了?”
男爵:“也许是在门口看到的。她并没有进入房间。如果她在,事情也许会完全不一样。看到她总是会让我冷静下来...”
罗杰特:“那么后来呢?”
男爵:“后来事情越来越糟...我在黄昏时分醒来,根本不知道已过了多少天。原本以为那只是个醉倒时的噩梦。直到我走进卧室,安娜不在,到处都是血。我就知道她流产了。我喘不过气,话说不出来,往床边靠近,就看到了...她就摊在那...那赤果的小东西,就躺在沾满血迹的床单上...死去了。这是我的错。”
罗杰特:“生离死别我看多了,光想象就知道那场景很难受。”
男爵:“说不出的痛。我不由自主地跪下,我见过满坑满谷的尸体,目睹过女巫在马立波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