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他也属于医术的一种,所以在中医的很多书籍中都记载了蛊这种东西。
不过在中医书籍中提及蛊,也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蛊的种类,以及中蛊后病人死亡的惨状,根本没有记载如何养蛊这种人们谈蛊色变的东西。
再加上中原地域广大,先人们也怕在书籍中记载养蛊这种方法,让一些不法之徒学会,用蛊害人。
到了近代因为热武器出现,再加上人们生活逐渐安定下来,所以蛊术也逐渐淡出人们视线,到了现代社会传说中蛊术早已失传。
他们都想不到金英智是被人下蛊,从而导致昏迷不醒,不过即使是知道了金英智被人下蛊,他们这些人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们都没有学习过如何治疗中蛊的人。
在那些古籍中都提及,要想治疗中蛊的人,最好找到下蛊之人,可现在到那找下蛊的人,要是下蛊的人愿意给他治疗,那他也不一定会给他下蛊。
他们回头又想到这几天高丽人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这些中医国手不由的恼怒起来,到现在他们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下这样的赌注,敢情他们都知道学习中医的人都不会治疗中蛊的人。
等到中医认输,他们就让下蛊之人教授他们的方法,把金英智救醒,这一来,既救醒了国仁未来的掌舵人,又打压了中医,还能让韩医成为中医的老师,这一举三得事情他们干嘛不做。
想到这严重的后果,性子最急的哪位老国手脸色发白的问道:“小先生,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治疗这种中蛊的人,你看看还有什么办法,要不然明天一完,咱们中医可就名誉扫地了”。
杨承志淡淡一笑,“前辈,您老放心,我既然知道金英智被人下了蛊,就有把握治好他,我刚才也看了一下,金英智被人下的是飞蛊,而且是子蛊,等下你们回去继续按照以往的样子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这就配置引出蛊的药草,等到后天的时候,我要给那些高丽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先生,这样不好吧,我们华夏人将就以理服人,我们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医是韩医的老师就行了”。其中一个七十多岁一脸慈祥的老中医诺诺说道。
“前辈,您错了,您还忘记了咱们华夏古语中有句话,叫以彼之道还至彼身,他们既然敢和养蛊之人勾结欺压中医,要是我们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这几年来您们也知道哪些高丽人都在干什么了,他们都敢把中医是他们发明的,我们再退让,后人们怎么说我们”。
杨承志这话说的有点重了,病房中的中医国手们听了他这话,集体沉默了,近几年高丽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中医是他们发明的,针灸是是他们创造的,这些不要脸的话只有高丽人能说的出口。
他们也都看出了这个叫杨承志的青年对于中医的钟爱不下于他们,他们现在都在想是不是他们真的老了,没有这个年轻人那种为中医敢做敢为的想法了。
片刻过后,徐华杰轻咳一声,“承志,我支持你,这些年让高丽人也欺负够了,这都欺负到家门了,咱们再不反击,他们还真的中医没人了,你说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老头子能做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听徐华杰这一说,剩下的那些中医国手们老脸不由的一红,的确以往在高丽人家说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可现在他们到了华夏还敢这样说,再要是不反击的话,以后真的在后辈儿孙面前抬不起头了。
所以这些人在沉吟了几分钟后,抬头看向杨承志,杨承志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不屈的斗志。
杨承志心头一喜,他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想唤醒这些中医国手们压抑了许久的斗志,中医的没落主要是华夏的中医都不齐心,要想中医重新在世界上立足,只有让全华夏爱好中医的人们团结起来,这是中医发展的首要条件。
见目的达成,杨承志呵呵一笑,看了看病房中的十几个老人,从背包中拿出两瓶炼制好的壮骨丹,“各位前辈,小子这自己炼制了一种丹药,虽说没什么大的疗效,可服食一颗增长几年的寿元肯定没有问题,这丹药就当小子刚才对给位前辈无理的礼物吧”。
这家伙懂得恩威并施了,批判了一通病房中的老中医,现在有拿出炼制出来的壮骨丹给人家赔礼道歉,这种事情也只有杨承志这中厚脸皮的人才能做得出来了。
杨承志说壮骨丹能增加寿元,病房中的大多数中医国手都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杨承志,他们还没听说过有那种药物可以增加人类的寿元。
可他们不知道不代表所有人不知道,温姓老人的爷爷可是享受过这种丹药的好处,现在老爷子虽说已经一百五十多岁了,可仍旧和*十岁的老人一样精神。
温姓老人一把从杨承志手中抢过壮骨丹,揭开瓶盖,就感觉从玉瓶的瓶口冒出一股浓郁的丹药的香味,让他精神顿时一震,这些天的劳累似乎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姓老人脸色一喜,“承志,这种丹药还有没了,能不能卖给我点,价钱你说”。
这时候病房中的那些中医国手们还不明白那他们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