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挨着杨承志坐着低头抚摸紫罗兰玉镯的左玉霞,看了下杨承志手中的玉瓶,又看看自己手腕上戴着的玉镯,低低的说道,:“我、我想看看那个东西”。
左玉霞从杨承志手中拿过玉瓶,就好像小孩子得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把玩了几下,拔开塞子,放在鼻子下闻了几下,一脸的陶醉,嘴里还不停的说道:“正好闻”。
杨承志看了眼徐华杰和孙天亮两位中医泰斗,又转脸看看外公左老爷子,爷爷周老爷子夫妻,道“趁这个机会,正好给母亲治病”。
几位老叶子齐齐点点头,他们也看出左玉霞对杨承志特别依赖,正好左玉霞有喜欢装着醒脑清心丹的玉瓶,只要杨承志一说话,左玉霞肯定能把玉瓶中的丹药吞食。
杨承志扶着左玉霞回到左玉霞住的里屋扶到床上坐下,左玉霞还像昨天一样乖乖的躺在床上,还拉了条夏凉被盖在身上。
作为儿子的杨承志看的一阵心酸,本应逛街、上班、陪朋友说话聊天的母亲,如今却像个孩子一样,黏在自己身边。
定了定神,杨承志看了看房中的一大群人道“治病的时候,屋中不要有太多的人,这样的话让母亲心里感到紧张”。
最后经过挑选,徐华杰、孙天亮两位老中医,护士李淑玉,大伯母张文慧留在屋中,其余的人都到外屋或者别的屋子等候。
杨承志这样安排也有深意,两位老中医人家是过来学习的,有他两的坐镇,杨承志也安心不少,至少一会针灸的时候,母亲不会发生危险。
护士李淑玉品尝照顾母亲,母亲对她也算熟悉,不会产生太大的压力。
大伯母张文慧身为一个军区医院的副院长必然有独到之处,到时能处理一些突发事件。
安排好一切,杨承志到厨房找了两个小碗,拿回去放到床头的柜子上。
在护士李淑玉和大伯母张文慧的帮助下,杨承志把母亲上衣脱掉,只剩一件贴身内衣,隔着这一件薄薄的内衣,能看到,左玉霞瘦弱的身躯,有几处就连肋骨的印痕都清晰可见。
这让杨承志心酸,剩下的四人唏嘘。
杨承志从玉瓶中倒出一颗醒脑清心丹,放到母亲左玉霞的嘴边,轻声道“妈。把这药丸吃了”。
二十多年吃遍各种药物的左玉霞,想也没想,张嘴就吃下了杨承志放到她嘴边的醒脑清心丹。药丸一进嘴里,沾到口中的唾液,一下就化作一股甘流,流入腹中。
左玉霞看着杨承志,张大嘴巴道:没了,一进嘴什么也没了,真好吃。
杨承志点点头,他知道不用三分钟药效就会发作,到时就可以给母亲针灸,随后从贴身内衣兜中取出他视为珍宝的那个装着五行金针的皮囊,放到床上。
从杨承志倒药丸到左玉霞说话只有短短的二十多秒。
就这短短的二十多秒,把徐华杰、孙天亮两位中医泰斗雷得是外焦里嫩,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杨承志炼制的丹药更本不用咀嚼,入口即化。
于是对杨承志诊治左玉霞的成功率又提高了几分。
护士李淑玉、大伯母张文慧简直是愣在哪里,她们所见过的药丸都是黑乎乎的,病人吃药丸从来都是皱眉,还不时的喝水。什么时候见到过入口即化,病人还说好吃的药丸,于是看杨承志的眼神就好似看外星人一样了。
杨承志全然没有注意徐华杰四人的表情,他现在的全部身心都放在躺在床上,母亲左玉霞身上。
等了二三分钟,左玉霞苍白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潮,左玉霞也开始打着哈气,杨承志知道,药效开始行转。
他伸手拿起放在床上的皮囊,打开皮囊,取出八支木行金针,运转木行金针的运行法门,木行金针开始颤抖起来,金针发出好似蚊子飞到耳边,嗡嗡的声音。
等红潮布满左玉霞苍白的脸庞,杨承志飞速的把八支颤抖的木行金针,插到地仓,眉冲、阳白、上心、上关、天鼎、承启。四白八处。伸手在八支金针上弹了几下,八支木行金针针尾均匀的颤抖起来。
杨承志先用五行金针中的木行金针滋润母亲左玉霞的脑部,木行金针刺激病人沉睡中的潜力,不至于在用火行金针化血时病人发生危险。
就这八支木行金针的使用,把一代针王孙天亮震惊的瞪大双眼,颤巍巍的说道“传说中的五行金针,祖师有灵,让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五行金针”。
徐华杰轻轻碰了下孙天亮道“孙老哥,这难道就是老前辈们所说早已失传的五行金针”。
孙天亮老眼含泪喃喃道“徐老弟,这就是传说中的五行金针,我在一本古籍中见到过五行金针诊治时的状况,没想到在杨小友身上五行金针重出江湖了。中医有救了”。
徐华杰听孙天亮说完,眼目中满是浓浓的震惊,他也在一些古籍中提到过五行金针,说五行金针是中医针灸中最为神奇的一种诊治手段,基本可以说,只要人有一口气,五行金针就可以救治过来。
当然这是后人夸赞五行金针,但可以看出中医前辈们对五行金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