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出来的轻松模样开始缓缓褪去。
既然有人在坊市的酒楼里谈论他这位天门侯,而且语气不善,徐言哪能就此离去呢,他的仇家太多,不防可不行。
庞红月是回家了,徐言对她的承诺也不假,至少这次徐言不是去骗人,而是准备杀人了。
徐言与庞红月在坊市分别之际,大普皇宫里却有人在指着当今天子的鼻子在大发雷霆。
“胡闹!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齐国联姻!”
“皇叔,是灵儿骗走了普阳,而后冒充了普阳公主,我也不知情啊……”
很难想象,一介帝王居然在那位白袍青年的喝问下,连朕这个字都没敢用,而是以我字自称。
在大普,胆敢如此质问皇帝的,除了隐居世外的太上皇之外,恐怕就只有那位一袭白袍的镇山王了。
当楚白急急赶回皇宫,却听闻了楚灵儿代替普阳下嫁齐国的消息,这位镇山王顿时火冒三丈,大发雷霆,指着当今皇帝是一顿臭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