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破天对于聂云和火云子的战斗,似乎并不如何感兴趣,即使一个是火云子,一个是完虐他们拓跋家拓跋蛮的人,也只是让他稍微看了一眼。
真正让他有心注意,之前只有火云子的火云炉,这等法器令拓跋破天略微有些兴致,而此时,他之所以眼中再次多了那么一丝不一样的神采,毫无疑问是因为聂云,肉身达到这般程度,却不是他们拓跋家的人,他很好奇聂云是怎么做到的。
在此之前,他有所耳闻,似乎跟火元宗数千年前的外门有关。
但是,他并不如何相信,除了他们拓跋家的血脉之力,还有其他方式能媲美他们那无可匹敌的肉身。
“倒是有意思!”
拓跋破天嘴角忽然扬起,然而他并没有动手,就这么看着,终于不像刚才那么无聊,反倒很好奇了起来。
不少有心人捕捉到拓跋破天这般变化,微微色变:“连拓跋破天都来了兴致吗?”
当!
大阵中,热浪翻滚,炽热的气浪席卷开来,战场完全扭曲,若不是一个个都仗着修为强大,连聂云和火云子两人的身影都难以捕捉。
“孽畜,今日你必死!”
火云子目眦欲裂,面色狰狞可怖。
“哈哈哈,还以为火云子如何了得,一个破炉子也敢丢人现眼?”
当!
聂云一脚将火云炉踹飞,而这一次,他身体不过是微微一缓便是稳住,反观火云炉却是被他踹出千丈之外。
“孽畜!”
火云子脸色难看,他竟然感觉到操控火云炉有些吃力才稳住。
然而,他发现不是他弱了,而是聂云更强了。
“天炎火决果然和火云炉的火系法则同源,二者截然不同,本质上却有相通之处!”聂云感觉,他的《天炎火决》愈发精深,和火云子交手让他原本的感悟不断付诸实践。
“滚开!”
聂云一拳再次将袭来的火云炉崩飞。
“不对,这个炎风不像是一开始留手,分明是实力在变强!”
“什么?他的实力在变强?”
“不错,这绝对不是错觉,他的实力的确在变强,从先前的僵持甚至隐隐占据下风,现在已经开始占上风了,他的修为气息变化不大,但法则境界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
人们望向场上,虽然不愿承认,但事实似乎就是如此。
“这样太不可思议了,他实力突飞猛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跟火云子交手怎么反倒促成了他,这还是人吗?”想到这里,这些天才们不由想起,聂云当初战胜拓跋蛮的时候,那些前辈们的神色。
那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目光,那种目光只有在看紫河那等天才的时候会出现。
原本以为那是错觉,而现在看来,似乎便是如此。
“此人必须死,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走不了。”
“自然,被困在这里,他插翅难逃,只要他逃不了,无论如何今日也要让他死在这里,这样的人留不得!”
人们暗暗相视一眼,皆是看出各自眼中的深意。
“啊!”
火云子仰天长啸,面色愈发狰狞,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聂云竟然已经可以跟他针锋相对,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自认整个大陆的顶尖天才,能让他有所忌惮的似乎只有拓跋破天那等级别的人。
然而,今日他竟然被一个天元八重的人越级而战。
“去死吧!”
火云炉忽然飞起,迎风而涨,刹那间铺天盖地,只见天空完全被倒扣的火云炉笼罩,炉盖大开,炉火滚滚,明明是无比炽热的气息,却让人如坠冰窖一般浑身发寒。
“熔天炼地!”
火云子发
了疯一般,神色狰狞无比,他双目赤红如血:“哈哈哈,哈哈哈……畜生,看你如何接下我这一招!”
“火云子师兄!”
火元宗之人见状无不是大惊,这一招圣域之下根本不能施展,对于自身的伤害太大了,然而火云子铁了心要亲手杀了聂云,哪里顾及那么多,眼中只有聂云而已。
聂云双眼一眯,刚刚分明看到火云子吞下一枚丹药,否则凭他的修为根本调动不了这般力量。
“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嗖!
聂云忽然原地消失。
火云子顿时怒目圆睁,不可意思地位望着这一幕,旋即他心中一颤,只见聂云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杀到了他的身前。
“去死吧!”
手呈掌刀,聂云一掌横劈,将火云子的头颅削了下来。
时间像是定格了一样,聂云保持着掌刀横批的姿势,鲜血散漫天空。
咕噜噜!
直到火云子人头落地,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场上顿时响起成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死了,火云子死了!”
“怎么可能,火云子这个名号可是继承火元宗宗主之位的人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