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轮到你了”
聂云在笑,冲着那最后一人在笑,但这样阳光的笑容,却带着阴森无比的力量,青天白日下,让人感觉如坠冰窖。:efefd
对手在颤抖,双眼无神,满是惊惧。
前面同伴的下场他全部看在眼里,而他将是下一个。
“不行,我会死的,为什么要招惹咋个疯子”天才榜的挑战,除了特殊情况没有取消的理由,他害怕了,从未见过对同门这么残忍的人,至少明面上从没有听说过。
“不行,我要投降,面子什么的去死吧,老子不跟你们玩了”
“无影闪”
巨大的青色风刃,依旧代表着死亡降临于生死台上。
他吓傻了,聂云这次丝毫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前辈才开始挑战,他便一剑拔出,收剑之时,目光望向前方,欣赏着对手那绝望而后悔的表情。
“投降就看你喊得快还是我出剑快”对于这种敌人,聂云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
胜负毫无悬念
场面太寂静了,生死台上一下子多出了大量血迹,触目惊心,人们知道,这几人不残废,估计也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心狠吗,聂云不觉得,他目光扫向了众人,许多人都忍不住回避,不敢直视,聂云冷道:“还有人打搅我修炼的,尽管来就是,下次可不会只是发泄一下这么简单”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众人吓傻了,这会儿就是脑子不灵光的人也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聂云的回应,强势的回应。
下次若是谁还不开眼惹他,或许真的就是一剑宰了了事,反正生死台本就不论生死,至于恶名,聂云这样的疯子会在意
至少,人们觉得聂云是个疯子,杀起人来不会眨眼的那种。
疯不疯子聂云无所谓,他只知道,谁敢挡住他的脚步,他便拔剑开道。
聂云终于清净了,今日之后,再也不会有不开眼的东西撞在枪口上了,想要找他麻烦,必须先掂量一下这个疯子的做派。
至于什么阴谋诡计,抱歉,这个疯子很有不讲道理的做派,到时候认定了,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然而,聂云清净了,水月宗却翻天了。
大家都是师兄弟,事实上,除了那些背地里欺负人的,明面上大家还是很和善的,尤其是天才榜的挑战,胜了还要有风度,不会咄咄逼人。
然而,聂云今日完全是在虐杀对手,下手不是一般的狠,有失君子风度。
明明面上下这般狠手的,至少众人没有见过。
至此,聂云的凶名完全烙印在大家的脑海中。
聂云却不在意这些,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有些人就是这么犯贱,知道你好说话,就蹭鼻子上脸,如今知道他的凶名,谁还敢摸老虎的屁股
这事也第一时间就传到了了宗主的耳朵里面。
“呵呵,这小子也是急了,估计谁敢耽误他修炼,他都要拼命了。”宗主淡淡一笑。
眼见宗主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身前一个中年男子不由道:“可是,他的做法会不会太过了,小小年纪,戾气这么重。”
宗主摇头一笑:“戾气是挺重的,倒是挺像我那位师伯的。”
眼见宗主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中年男子也不再纠缠,想想,宗门对于那些后辈的所为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用这样的争斗变相激励众人。
然而,近些年,一些同门之间的欺压是有点过头了,有个人出头,或许正好。
想起宗主的话,中年男子不由道:“师父您的师伯,肯定很厉害吧。”
宗主眼神一阵落寞,叹道:“是啊,可惜不在了,否则咱们水月宗何至于此啊。”
想想也是,师父老人家都快入土了,他的师伯哪里还在啊,只是听师父的意思,这位师伯曾经了不得啊,或许从聂云这个最近崛起的天才身上,师父或许看到了些希望。
“师父,弟子无能。”中年男子自责道。
“哪能怪你,咱们水月宗衰弱不是一两天了,或许这小子能像师伯那样,让宗门看到崛起的希望吧。”老人家神色愈发落寞,那手握大权无形的气势不再,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力不从心的老人家。
聂云并不知道,他的天赋早已被宗主看在眼里,寄予厚望。
对于他来说,那些厚望过于远大,在他小小的心中,不断变强,这就是他的目标。
而现在的他很忙,忙着修炼,忙着追上那些从小条件就比他好的人;忙完这些,他还要忙着参加最强试炼,将水月宗最强的传承带出来,最好还能学一学,那就更好了;再后面,她还要忙着去阳宗,什么联盟大会他并不在意,他要把他的小白娶回家
总之,对于如今还小小的他来说,他现在真的很忙。
就这样,一忙就是几个月。
这几个月聂云的修炼神速,不得不说,元晶实在是太神奇了,否则修者越到后期修炼越艰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