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踪他，这让他没处发泄的火气找到了出气筒。

“你……你要干什么？”

刚才要还硬气的圣教跟踪者，看着聂云脸上那有些冰冷的笑容，顿时感觉一阵不妙。

“真当我好欺负了，以为不敢出手是吗？那你就想错了！”

轰！

只感觉大脑一战嗡鸣，从聂云抵在他眉心的手指上，传来一股可怕无比的力量，这股力量根本不容他反应，如此距离，完全没有躲闪的空间。

他绝望地感觉到，神识被无数风刃绞碎，剧痛无比。

……

呼，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模糊的视线看清自己的双手，额头的冷汗滴落在手背上。

他发现眼前有一双脚，毫无疑问，那是聂云的脚，也就是说，他现在竟然跪伏在聂云的面前。

然而他根本没有勃然大怒的机会，神识感觉就像是悬崖边缘被拉回来一般，这才抬头望向聂云，他知道，若不是聂云收手，他现在已经死了。

“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虽然侥幸活着，但神识遭受那般重创，就算能恢复，他感觉将来也别想修为再进一步了。

话音还未落下，他的声音却是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聂云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才意识到，他不过是聂云手中的一只蚂蚱，要是聂云愿意，他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只要聂云勾勾手指头，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神识，都将永远消失。

太强了，他根本没有想过，聂云会比他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