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做惊讶状道:“我从普陀山回来就听闻了一些,原来是真的!惜姐姐稍等,待我从库中取些东西就随你去。”
乔若惜细细观察着这个娇生生的女孩儿,分明是花一样的人儿,哪里像母亲说的那般可憎?
林嬷嬷拿着钥匙去自家小姐的私库里取了一对野山人参出来。
早年白若素体弱,这些都是白启山命人在外寻的鲜少玩意儿。
巧燕见了难免心疼,小声嘀咕道:“小姐也太大方了,她自己都不怎么吃呢?怎滴就这么便宜乔家小姐了?”
林嬷嬷皱了皱眉,瞪了她一眼:“小姐这样吩咐自然有她的主意,你这丫头休要再乱嚼舌根子。今日花神庙一事保不成会连累到小姐,大人又不在京上,真要有什么事,小姐她该怎么办?老祖宗再怎么怜惜小姐,也不会不顾她的亲孙女。”
被训斥一番,巧燕不禁咋舌,她总算明白这其中的厉害。
若素和乔若惜来到大房的祥和居时,发现婆子丫鬟脸上皆是或青或红的掌印。
褚氏真不愧是出自武将之家,凡事都是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相信如此一来,府中上下就无人敢再提及乔若云落水一事了。
恐怕褚纪这会子又要失望了。
二人进了里屋,乔若云已经清醒了,只不过整个人都不怎么精神,被厚厚的被褥裹着,脸色煞白,眼眶红肿,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受了风寒,还是受了惊吓,又或者是伤了心了。
心仪的表哥见死不救也就算了,还让他四弟来救。
这是有多摒弃她呀。
“给惜姐儿端个锦杌。”褚氏吩咐丫鬟道。
屋里头的丫鬟愣了愣才照做,大夫人只是说给二小姐看座,故而她仅搬了一个杌子过来。
若素心中了然,褚氏是在故意给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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