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若素的头险些被床柱碰到,好在褚辰手疾,伸手一把挡在了她的头顶,低头见她媚眼如丝,微红娇倩,难免心疼,到了最后终于放了她。
一场风雨停息下来,若素已是迷糊不醒,褚辰却是如浴春风,身形矫健,通身气爽,没有一处不畅快的,他俯身亲了亲小妻子的脸颊,看她红唇晶莹微肿,忍不住又细细吻了几下,便起身下榻,披了中衣,大步走出寝房,对外人的人吩咐了句:“备热水去,再端些参汤过来。”
他承认下午是失了控,他倒是无所谓,本就身强体壮,这一番‘操练’也不过是刚刚缓解多日的燥/欲,还谈不上尽兴,可床榻上的那人就被她折腾的够呛了。他也是没有法子,一挨近她的身就难以自持。
大抵,男子对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是这般的吧。
褚辰再度回了内室,撩开纱幔将小妻子抱着换在怀里,瞧着她水眸微开,给她捋了捋湿透的发丝,笑道:“素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既然都知道了,为夫.....也只是这样对你了。”
他好像再为自己辩解什么。
若素小鼻子一抽,她也是今日才知道他胯下是怎么一回事,还没有机会研究研究,这下就彻底失了兴趣,再也不想知道,也不知道再‘接触’了。
真真是....可怕!
愤愤瞥了褚辰一眼,她再也熬不住,沉沉的睡了去。
热水和参汤很快就端了上来,巧云欲要伺候自家小姐洗漱,顺道看看她如何了,却被褚辰挥退了下去:“都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
巧云去净房将洗澡水倒好,在出去之前,悄悄往床榻上看了一眼,虽是隔着半开纱幔也能隐约看到小姐蔫蔫的样子,连那裸露在外的七寸玉足上也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巧云心中一阵心惊。
待出了屋子,脸色上更是通红灼烫,银春拉着她往庑廊的另一头走了几步,才笑声道:“巧云,你莫要担心了,这是好事呀,主子和大奶奶伉俪情深,才叫某些人不能得逞呢。”她往刘娉婷所居的院子指了指。
巧云哪里能不明白她的话,细想一下也是,小姐是褚辰的妻子,床笫之欢也实属正常,再说,小姐也及笄了.......也该有个孩子了。
------------
也不知道睡了过久,若素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替她洗了澡,彻底醒过神时,就发现连床榻上的锦被也换了干净的,内室花香萦绕,那股子叫人羞燥的难以言喻的味道总算是散去了。
她聪慧异常,那些不曾明白的事,一下子全都理清了。
只觉褚辰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一步步诱骗她,若素以胳膊撑着床榻起身,浑身上下却是无一处不酸痛的,屋内已经点了烛火,被褥还是大红色的喜被,在往十二扇嵌玉石翡翠枝叶图的檀木屏风上看去,还贴着大红色字,上面还挂着褚辰常穿的玄色袍子和一条玉带。
巧云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小姐,您醒了?饿不饿?”虽说姑爷已经喂过她参汤,可小姐仍旧有气无力的样子。
若素没有看到褚辰,心里更是气愤,折腾完她,自己就走了?
心里古怪的难受,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巧云将她扶着靠在迎枕上,就听见她道:“褚辰呢!”
巧云心里直犯嘀咕:“....小姐,姑爷在书房呢,还特地吩咐过,您一醒了,就让奴婢去禀报一声,姑爷是真心疼惜您的,您......您也应该知道刘家小姐此番来侯府的目的,您.....早日怀上子嗣有利无害。”
子嗣?
若素懵了,她可从未想过生孩子呢!
“巧云,你休要胡说,谁要同他生孩了,还是叫那刘美人生吧!”她想想都觉得后怕,一次就是这样,要是想怀上子嗣,自己这条小蛮腰还不得折断。
门扇被人拉开,褚辰身上只着中衣,大步往内室走来,他沐浴后便没有再穿外裳,时节炎热,又是刚刚尝了鲜桃嫩汁的滋味,一时间有些收不住,在书房处理公务时也是心系于小妻子,没等巧云去通报,他就自己上来了,谁料一入门就听到这样一句话。
哪有将自己夫君往别的女子榻上推的道理!
“不想生?你是我褚辰的妻子,你不生,谁生?”褚辰一靠近,内室一下子就威压森严了起来,巧云悄然退到屏风外头,这是梧桐苑里的规矩。
若素抬眼,堪堪被褚辰给震慑了片刻。
旁人穿中衣只会显得闲暇散漫,他倒好,一件雪白色中衣倒让他穿出山河万象,君子气度出来了,若素突然想起他有力的臂膀和霸道的胸膛,忙撇开视线,不去看他。
褚辰也觉得自己的语气重了些,可每每小妻子说出这样的话,他总想把她揪过来,好好打一顿屁股才能解气。
又见她撇着脸,侧面是精致到完美的轮廓,樱唇微嚼,看似赌气撒泼。
莫不是折腾的太厉害了?她当真又怨恨上自己了?
褚辰亦是无奈,她还那样小,而他却.....所以一开始总会有些不适应,他迈上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