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若素的机会,得了这么一个大便宜:“师弟,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三张图拼起来,可是前朝皇族留下来的宝藏,有了这些东西,别说是一个区区承恩伯,就算你想....”揭竿起义,也未尝不可。
白虎挠了挠粗浓的眉:“师兄,你了解我这人,实在干不了大事,徒留了宝图,也是无用,你且留着吧。”
褚辰接过了锦盒:“你不问我今后会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白虎拍了褚辰的肩头,笑道:“我倒是很期待师兄你...真的能摆脱咱们这位老皇帝,朝堂的事谁也说不定,如今你又与素姐儿定亲,今后白家,褚家,还有愚弟这间小庙,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愚弟信你。“也只能信你了。
转尔,白虎又道:“愚弟一切皆听从师兄安排,朝中那些老贼,怎么也不会想到你我是这层关系。”
褚辰欲言又止,白灵不让他说出白虎的身世,怕也是有所考虑,以白虎的性子...还是让他领兵打仗来的畅快淋漓。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都是死于老皇帝之手,以白虎的暴躁性子,怕是当夜就会提着长剑杀进皇宫了,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哪有这样送嫁妆的?!
褚辰为难的叹了口气,他娶个媳妇,两头都得操心:“师弟莫要为我与素素的婚事伤神了,嫁妆我已命人备好,到时候叫人送过来,走个过场便是,你放心,断不会有损你承恩伯的面子。”
白虎闻言,当真松了口气,要知道白启山为官清廉,他每年的俸禄都不够他拿出去捐赠的多,而白虎自己又是个不会管理庶务的,当真没法凑齐体面的嫁妆:“哈哈...师兄早说,愚弟也用不着如此焦虑,来来来,愚弟陪师兄喝几杯。”
褚辰俊颜如铸,心情却是颠簸的厉害:“!!!”这个白虎,他难道不知道素素有多少私产?就算他拿不出嫁妆,就单是若素自己的私库,也够她体面了。
不过,他褚辰娶妻,定是要名动京城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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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只是浅酌了两杯,便回了镇北侯府,江湖,朝廷,甚至是老皇帝,都惦记着前朝留下的宝藏,他怀里揣着的两张图轻而易举就能牵扯千万性命。
故而,褚辰一回府,便将两张羊皮地图与他自己手头那张合在一起,藏在了无人知晓的地方。
侯夫人屋内,有丫鬟上来禀报:“夫人,世子爷回来了。”
此时,乔若云也在侯夫人身边伺候着,闻言,心里头泛着酸楚,万里挑一的大表哥,本应该是她的良配,可如今,他竟要娶白若素了,那今后她岂不是成了自己的长嫂?
乔若云越想越气,便向侯夫人行了礼,要离开,却不料褚辰刚好也进来请安,她这会子离开也不是,回避也不是,只能在原地干站着,小声道:“大哥。”
是啊,他现在是她大哥了。
褚辰没有看乔若云一眼,只是走过她身侧时,轻嗯了一声,便对侯夫人道:“母亲,儿子听闻您旧疾又犯了,可喝过汤药?”
还有六个月,褚辰得确保侯府上下一切安然无恙,包括他这个母亲,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迎娶心爱之人。
侯夫人以为长子关心自己,又开始‘作’了起来:“你还记得我这个母亲,我问你,今个儿是不是又去找白若素了?我这副身板,汤药不断,你还有心思和她游山玩水?我这心里头当真是苦啊。”
当朝以孝为先,尤其是权臣,断然不能被御史抓住‘不孝’的把柄。
侯夫人这是在威胁褚辰。
乔若云偷偷看了一眼褚辰,这个人就如同鹤立鸡群,与自己的夫君褚纪比起来,就是天与地,云与泥的差距,怎叫她不徒升郁结。
褚辰也不解释,因为他懒得解释,他只做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事情,他坐在圆椅上,喝着丫鬟刚端上来的茶道:“我与素素已有婚约,今日沐休,便携她去了一趟城郊,素素对母亲可谓孝心有加,她知您身子有恙,亲自去南山采药,儿子不过是陪同左右罢了;怎么?如此,也有错?”
侯夫人咽了咽口水,被长子的话噎住了。
褚辰又从广袖里取了一只瓷瓶出来:“这是素素专程给您配置的,一日一颗,可保母亲容颜依旧。”
哪有女子不爱美的,更何况侯夫人一心盼着褚北严回京,能以最好看的容貌相接,她很快就缴械投降的动容了。
侯夫人半信半疑:“当真是白若素让你带回来的?”不会是儿子故意帮白若素在自己面前讨好吧?
褚辰轻笑,看来他的母亲还没有愚钝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母亲常年陪伴古佛,替父亲祈福,儿子自十岁起便开始料理家中庶务,儿子自问没有那个闲暇去为母亲求药,这些自是素素所为。”
这一点倒是令得侯夫人无话可说,她这些年的确没有尽到做为一个主母,一个母亲该尽的职。当下便让丫鬟收起了瓷瓶:“你四弟近日未曾回府,瞧把你四弟妹急的,你这个做兄长的也得去劝劝他。”
乔若云攥着手里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