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入京。
皇上疑心极重,藩王并没有自己的军队,名义上是封了爵,实则是与那个位置越来越远了。
一整日,朝中大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就连有事没事就会上奏一本的御史也保持着沉默。
皇上看上去龙颜悲愤,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碰了皇帝的龙鳞。
是夜。
敬事房的太监端了大红漆托盘上来,皇上体乏的很,扔了书卷瞄了一眼。
他的后宫算不得广,可到底是帝皇,就连没临幸过的女子都还数不清。
可眼下,他看着托盘上零星的几张牌子,揉了揉眉心,不问也知道是什么缘由。
他的这些女人吶,嘴上说喜欢他,在他身下时都是极力讨好谄媚,无非都是为了权和利。
都知道这个时候龙颜大怒,连日夜盼着的侍寝也不奢望了!
皇上拿起乔若惜的牌子,指腹在‘乔美人’三个字上摩挲了稍许,对刘慎吩咐道:“把人接来吧。”
刘慎阴损的眸在暗处隐了隐。
暗道皇上是对乔美人上心了?
不应该吧!
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上。
刘慎百思不解的让御书房的小太监去了乔若惜宫里头去接人,临行前特意交待了句:“今个儿天冷,让乔美人出门时多穿件衣裳,这要是冻着了,仔细着你们的脑袋。”
“奴才省的了。”小太监恭恭敬敬抬着空轿,心道刘公公可从不会这般嘱咐的,那乔美人该是真的还能得宠一阵子。
伺候时,马虎不得。
不多时,宫人撩开了明黄色厚绒帘子,将乔若惜领了进来。
她身上还披着一件雪白色的兔毛披风,美目含情,柔弱怜人。
皇上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刘慎悄无声息的领着宫人走了出去,皇上这是要办事了,打扰不得。
乔若惜靠近了软榻,皇上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圈进了怀里。
宫里头的女人多半都是不真实的,淑妃美则美,可惜太有心机,端妃是个没主见的女人,而丽妃和其他几个婕妤都是冲着家族的势力来的。
皇上眼下最满意的单数乔若惜。
她乖巧的从来不过问任何有关乔家和朝堂上的事,甚至连后宫争风吃醋的痕迹都没有。
这个女人单纯的让皇帝觉得很舒服,也很放心。
皇上一手捏起了乔若惜消瘦的下巴,见她像是强装欢喜,便问:“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不高兴伺候朕了?”
乔若惜当即咬了咬唇,唇瓣如花一般,恰到好处的摆出委屈至极的模样。
皇上见了心头一软,又道:“说,到底怎么了?有朕给你做主!”
“皇上....”乔若惜尾音拖得老长,又像是转了几个弯,听得皇上胸口一阵毛躁:“皇上....嫔妾...嫔妾不敢。”
乔若惜的嗓音已经带着沙哑的哭腔了。
皇上身子一热,含住了她的唇-吮了一会,大手在脖子以上的柔软处肆意用力的揉搓着。
“皇上....”一得了呼吸,乔若惜带着娇态喃喃的斥责似的喊了声。
皇上突然龙颜大悦,掌下更加重的力道:“说说看,谁让朕的美人不高兴了,朕一定饶不了她!”
自从得了王重林奉上的药丸,皇帝在床笫上的时辰越来越久,有几次折腾的乔若惜连连求饶才罢休。
仿佛这般,才能真正让皇帝体会到什么叫做‘万岁’!
他是天子,本该与天同寿!
“嫔妾....嫔妾怕。”乔若惜哭音娇滴的说了句,便窝进了皇上的怀里,像是求安全感。
皇上非常享受他的女人这样依恋他:“有朕在,你怕什么?”
乔若惜突然从皇上怀里挣脱了出来,下了软榻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哀求之声,楚楚可人:“皇上,您...您救救嫔妾吧。”
皇上闻言,龙目顿时威严,连声音也变得冷漠了几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他宠爱的女人也敢动?
乔若惜已经基本摸透皇帝的性情,见时机差不多了,便红着眼,怯生生的道:“皇上,嫔妾...嫔妾有孕了。”
皇上蓦然间展眉,却又很快皱了皱:“起来说话。”
他这个年纪,能让后宫的女人怀上孩子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更何况后宫已经更久没有女子怀上龙胎了。
皇帝相当的高兴,一把将乔若惜再度搂进怀里,他很清楚乔若惜的忧心。
方才乔若惜的反常,他一下子全明白了,心疼的不得了:“你放心,朕会安排淑妃亲自照看你这一胎,谁也不敢暗中下手。”
“真的?”乔若惜看似天真的信了,破涕为笑,又在皇上脸上蹭了蹭。
这个姿势很亲密,比在床笫上还要亲密。
皇上有种久违的熟悉感,搂着乔若素睡了一夜。
翌日,皇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