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怎么处理,人还没死。”福林问道,心里却也多少存了畏惧,不过对乔魏远依旧忠心不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的荣耀就是他的荣耀,主子想做的事,也就是他要做的事。
乔魏远没趣的拿着一方锦帕擦着长剑,鄙夷道:“埋了吧。”他最不喜没趣的人和事。
实在是没意思,浪费了他一个晚上的功夫。
待福林处理好‘尸体’,乔魏远已经在马车上假寐少许,听到福林的汇报,他叹了句:“表妹该是到了岭南了吧?”
“这....估摸着日子,也该到了。”福林擦了把冷汗,心道主子可千万别打表小姐的主意,这些天京城都传遍了,白启山若娶了白虎的长姐,今后官途是个什么情况,还不得而知,万一入了阁,那么白若素可不是轻易能招惹的。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随着马蹄声的靠近,还有锦衣卫专用的灯具,渐渐照亮了官道和城郊接壤的土路。
乔魏远的马车已经被福林驾到路中央,这个时候回避开已是来不及了:“少爷,您看...”
他刚要询问如何是好,文天佑的千里良驹已然靠近,他透过半开的帘子认出了乔魏远,他眉头微微一皱,以他对乔魏远的调查,这人心很毒辣,城府之深令人咋舌,不过也是奇才,几年后得了进士的功名,迟早会与他同朝为官。
文天佑按理说还是他的姐夫,况且乔魏远这么晚在此地又是干什么?
“乔家三少爷好雅兴?都说文人爱赏风月,我今日-算是信了。”文天佑勒了缰绳,叫停了他的千里良驹,目光审视的看着昏暗处的乔魏远。
饶是马车内光线不明,早已适应夜色的文天佑还是能捕捉到几丝异样。
“文大人此话从何说起?没记错的话,大人也是探花的功名吧?”乔魏远轻摇折扇,丝毫也没觉得冷,对文天佑的态度更没有像旁人那般恭敬和卑微。
“大人,时辰不早,皇上还等着召见!”文天佑身后下属提醒道。
文天佑眼眸流转,盯视了乔魏远几眼,不带任何情绪道:“三少爷保重,本官先行一步。”
语罢,一行穿着赤色程子衣的男子很快便消失在雪道上。
福林驾着马车再度启程,乔魏远单手撩开马车帘子,看着无边的冷白色世界,自言道:“这辈子谁主沉浮还未必可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