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当陶治尧再度进屋时,看见她露出的白皙的肌肤上尽是红痕,某处的燥热瞬间袭来。
越是偷偷摸摸,越是能让人亢奋。
案几上的三鼎香炉里,熏香盈盈绕绕,像极了她情-迷时扭-曲-着身-子索-要更多时的样子。
陶治尧边往床榻边走,边解衣带,几步上前,什么也不顾上说,扑上去一手扯了肚兜,低下头就是一番啃噬。
乔若婉微眯着眼,半张着唇,喘着粗气,哑哑道:“尧哥,我又梦见你了...真好。”许是潜意识里,乔若婉根本就没有放下过陶治尧,只是文天佑的光芒太耀眼,刺瞎了她的眼。
她说真好?没有将自己认错,还说真好?
陶治尧像是得了鼓励,更是卖力的律动,恨不得将乔若婉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统统抹尽。
大手所到之处,令得乔若婉欲-罢-不-能。
二人本是青梅竹马,幼时常常见面不说,乔若婉及笄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景园有了第一次,便不受控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私会。年轻人都是不懂节制的,饶是陶治尧精通药理,事后乔若婉都会服用汤药,可还是不幸有孕。
陶治尧得知,甚至欣喜,已备下聘礼准备迎娶伊人,却被当头一棒告之乔若婉要嫁王天佑,孩子也没了。
越是想,越是要去彻底的占有,陶治尧几乎是想死在乔若婉身上。
那样的占有,非但没让乔若婉排斥,她甚至更加积极的配合,陶治尧心中大喜。
当巧云向若素第三次汇报时,若素突然明白了陶氏此举的用意。
归根到底,还是子嗣吧!
呵呵!陶氏是有多大的自信会认为文天佑这么好骗?
“小姐,您打算如何?”巧云自被识破之后,待若素更是衷心。
“且等着,你只要每日去监视即可。”若素淡笑着将‘状元及第’的横幅收了线,又从竹筐里取了七彩的络子缝在了上头,看上去很是喜庆。
只是这份礼是不能送去出的:“拿去挂在我屋里,没有我允许,谁也不准摘下来。”
巧燕抓了抓头,当真是迷糊了:“小姐,三少爷送您的字,你给烧了,怎么原本为他绣的吉兆也不送了?”表兄妹之间闹了矛盾是多正常不过的事啊,小姐还是太年幼了。巧燕心中暗道。
倒是巧云心中凛然,接过横幅,便去了内室挂在了屏风上。
日复一日,乔若婉越发的清醒,每日醒来浑身的酸痛和那股子异样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想和陶治尧亲近,甚至不再畏惧被文天佑摒弃!
温梦如醉,比那些独守空房的漫漫长夜好上千百倍。
而陶氏却打着另一手好算盘,母女二人陷入一时的僵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