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部分,但却还是不假以丝毫辞色,继续逼问道:“以你所言,当年是另有苦衷了,难道说现如今你的苦衷已经没有了?又或者说笑君主有苦衷无法接受我,而你这个叶笑没有相同的苦衷,是这样吗?!”
叶笑闻言点点头道:“确实如此,现在苦衷确实是没有了。”
君应怜怒道:“苦衷,竟也能如此儿戏?你说是叶笑,是往昔的笑君主?可笑君主当日苦衷却不存于你身上,那你又凭什么说你是往昔的笑君主!自相矛盾,不知所谓!”
叶笑闻言一愣,呵呵笑道:“那是你不知道笑君主的苦衷是什么!”
君应怜眸子一寒,森然道:“好,那你跟我说,笑君主当初有什么苦衷?又何以说那个苦衷不存于你身上!”
叶笑闻言一愣,期期艾艾半晌,终于一咬牙,道:“好,我说,只因为当年我练的功法,乃是纯阳童子功一旦失去了元阳之身,便是修为尽废,经脉全断,成为废人!你亦是修行大行家,你我相处之时,自有许多明证,只要详细回想,当知我所言不虚!”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若是接受你,等于是害了你一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