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的确有些伤人,如果是假的,那这丫头的心机,可不浅哪。
不过暂时还需要她的厨艺,可不能让她心寒。
要是她借此理由,走人了,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想到这儿,年桐轩难得的露出一抹清雅的笑容:“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吃醋,我做错了,谁让我在乎你呢,此刻便是想着爱屋及乌,我一会儿呢就让侍书,去给你哥送药,你看这样可行?”
年桐轩都退步了,苏安心自然也见好就收,当即破啼为笑,不过仍旧小孩心的撅起嘴,又似不太相信一般:“你真的在意我?以后不管地位如何,不管有多少优秀的孩追你,你都不会抛下我吗?”
年桐轩听到这样的话,立即感觉自己太重要了,地位太高大了,自豪,骄傲,油然而生,心也好了起来,揉了揉苏安心的发顶:“我们可是道侣,再说了,我修炼的时间都不够,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外面招惹草呀,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看你一都是泥和土,上有伤吗,赶紧让我看看。”年桐轩见终于把这丫头的绪安抚了下来,心里也松了口气,便关注到其它方面。
苏安心怎么可能让他看,本来就是后来抹上去的血,伤都是假的。
“不要啦,男授受不清。”
看着苏安心跑出帐子,回了自己的帐蓬,年桐轩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淡了下来。
侍书进帐听命,年桐轩声音冷冷的说道:“洛文宾受重伤,不有再随同侍候,但念及其有功,所以派人送回年府,好生休养。”
“是,子。”
洛文宾听到这个命令时,整个人都傻了,他很想告诉侍书,他没事呀,他没受伤。
但是,侍书的一席话,让他的浑都透着冰凉。
“洛兄,你若想你妹妹在子边安好,就乖乖听话,回年府养伤。”
洛文宾还是云里雾里,不明白侍书的话。
“洛文宾,你觉得我们子聪明吗?”侍书暗示道。
年桐轩聪明不?
当然,他可是天才,怎么会不聪明,侍书想说什么?
“洛兄,不管以前,你把苏姑娘当成什么人,但是从她成为我们子道侣的那天开始,你们只能是兄妹。你最好当个尽职的合格的兄长,否则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洛文宾浑了一个激灵,立即明白过来。
原来年桐轩知道了他的小心si,知道他暗恋苏安心,或许更是听到了他曾说过的话,所以才会有此行动。
今天如果不是心儿妹妹跟他一道,他恐怕已经葬野猪獠牙之下了。
“侍书,子明明不喜心儿妹妹,为何会这样?”他想不通。
侍书已经走到门口,又转过来,讥讽笑道:“洛兄看着聪明,怎么尽说糊涂话。不管子是否喜苏姑娘,苏姑娘现在都是我们子的人了,别说是子的人,就算是子边的一条狗,他也绝不会高兴,有别人觊觎的。”
说完,他便直接转大踏步走了。
洛文宾气得浑发抖,坐在榻边,手里扶着药,直接将那只药给捏得粉碎。
侍书的话,刺激到他了。
就算是子边一条狗,也不容他人觊觎。
他们竟如此轻贱人,然只把心儿妹妹当条狗吗?
洛文宾突然担心起来,这要的年桐轩实在太可怕了,让心儿妹妹单留在这儿,真的可以吗?
万一他哪天心不好,又想做伤害心儿妹妹的事怎么办?
不,是他带心儿妹妹入年府的,他一定要保心儿妹妹,他不能一个人灰溜溜的走。
洛文宾暗自下了决心,他要带苏安心一起逃离这儿。
只是他想的美好,事实却有点残酷,年桐轩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直接让人把他捆了,送走了。
这次年桐轩没有隐瞒,而是对着已经洗刷干净,换了一新的服的苏安心说了实话。
“洛文宾对你心恨不,我不想放他在眼前,让我看着不舒服,但因为你,我又不能杀他,所以便将他送回年府了。我不会带他jin ru剑宗,但会给他一本剑诀,以后造化如何,且看他自己了。”
苏安心拳头紧了紧,又松开了,没想到这年桐轩,占有这么烈,看来倒是她连累了洛文宾。
她脑子里极快的转悠着,洛文宾不能走,当把道之始那本法术书给他,就是想要把他造成自己的私人保镖。
如果留在大越,那么灵气稀薄的地方,能有什么出息?
她正绞尽脑汁的时候,安心出声了:“你最好不要现在提出来,否则只会帮倒忙,其实这很简单,等你在剑宗站稳脚根,你把洛文宾接到剑宗山脚下的坊市里,随便买间,送上资源,不相信他不能修炼好。”
或许没有门派的束缚,他的速度更快呢。
苏安心这才恍然大悟,没错,还是安心聪明。
年桐轩说完后,就仔细观察着苏安心的反应,见她只是皱了皱眉,就松了开来,好像并没有多少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