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高大连忙点头,基本已经完成,还差最后一点收尾工作,今晚再加点班,应该就能搞定了。天 籁. ⒉3TT.
原来这曾老爹为了训练自家的儿女,居然让曾高大在北面的草原深处,建了一个特种兵培训基地。
一来嘛当然是为了培养他们的本领了,二来嘛当惯了军人,突然哪日不练,就浑身不舒服呀。
正好老大北面铸造房有这个资源,不利用岂不是浪费?
安心见朝老爹撒娇这招不管用,又满是委屈的看向自家老娘,张氏赶紧扶着肚子望屋顶,这时候张老太太进来,说是热水已经烧好了,让大家赶紧洗洗睡觉。
看来事情已成定局了,安心也只能无语望天了。她朝着睡的美美的上官慎一皱可爱的鼻子,都是这家伙,要不是这家伙,大家还想不起她每天不操练的事哪。
可怜的上官慎,躺着也中枪,莫名其妙就被安心给恨上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还没到五点的时候,曾爱军就在屋外敲门,曾安心躺在张氏的身旁,用被子捂住耳朵,假装没听见。
“小妹,你再不出来,我就让大哥来请你喽。”狐狸二哥得意的摇头晃脑。
安心一边起身穿衣,一边暗自嘀咕,好你个曾爱军,居然敢在爹面前摆我一道,看我有机会怎么修理你,哼!
曾友趣故意背上锄头,又让三个孩子随手拿了一件农具,这才一起摸黑往青玉山脚下,曾家开荒的那片地走去。
待到确定四周没有人,这才一起进入空间,并且开始在腿上绑上沙包。
曾安心早就有所准备,拿葫芦装了满满的仙池水,每当累的快要断气时,就果断喝一口。
曾高大和曾友趣一直在前面遥遥领先,并且跑的度很均匀。
曾老爹可不是光说不练,人家自己也是负重三十斤哪。
“二哥你好意思不,和爹负一样的重量,居然跑的和我一样慢,唉,我真替你不耻呀,你慢慢在后面跑吧,我呀先走啦。”安心刚补充了精力,现在浑身疲惫顿消,一阵风一样吹了过去。
曾爱军平时跟曾高大一起负重跑,都是靠作弊糊过去的,今天老爹亲自带队,他只能实打实的跑,哪里受得住,才沿着草原跑了不到三圈,大约六七公里的样子,就已经快要累趴下了。
他双手撑着膝盖,看着一边倒着跑一边嘲笑自己的曾安心:“你,你有本事,不喝仙池水,我们比比?”
曾安心朝着他扮鬼脸,吐舌头:“我才十岁,你已经十五岁了,怎么样你赢了都不光彩吧,何况是输,嘿嘿。二哥呀二哥,有没有人告诉你一句话呀?”
“什么话?”曾爱军稍为歇息了下,又再度提起感觉重似千斤的腿,慢慢走了起来,脚皮好像磨破了,真的跑不动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呢今年才十岁,既是女子又是小人,你居然敢坑我,害我没有懒觉睡,你就等好接招吧。”曾安心突然满脸古怪的笑了起来,曾爱军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她大声喊道:“爹,爹,二哥他作弊,他偷懒!我看他坐在地上歇息呢。”
曾友趣洪亮的嗓音从前面隐隐传来:“老二,我在这里,你都不认真,可见平时是怎么练的,你小子,欠收拾哪,再加五公里!”
“啊,不要啊,爹,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你闺女说是啥就是啥,你有没有证据呀,你就判我的罪了?”曾爱军索性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咱不玩了,行不行呀?
穿越前咱是当兵的,每日操练那是不得已,现在都穿越了,还要操练,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闺女能说假话?你小子平时是什么样的人,别打量我不知道。”曾友趣真是个妙人儿,话音还在远方,但是人影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已经跑到曾爱军面前了,正好抓个正形儿。
曾爱军此刻不正好是瘫坐在地上么?
他赶紧像针扎了屁股一样跳起来,“爹,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在偷懒,我刚才不小心跌了一跤,我这不正要爬起来吗?”
曾友趣粗黑的眉头一挑,哪里看不出他那点花花肠子小心思,再看一旁不停扮鬼脸的小女儿,眼底闪过一丝温柔:“跌了一跤?看来是负重太轻了。回头再加十斤!”
“不要呀,爹,我跑,我立即就跑完,这样已经很好了,不能再加了,你要明白,拔苗助长的危害是很大的。”曾爱军立即像火烧了屁股一样冲了出去。
那度叫一个快,残影一般。
曾友趣站定,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笑容和赞赏,轻声道:“这臭小子,不逼潜力出不来!”
“爹爹英明!”安心笑的不能自持,捧着肚子,快要笑弯腰了,一听老爹这话,赶紧上前拍马屁。
曾友趣微眯了眯眼,朝着曾安心伸出手,安心疑惑的看向他,他又朝着她弯了弯手掌心,一副你懂的表情。
安心很想装糊涂,终究还是老实的将怀里的葫芦掏了出来,才刚递出去,又嬉皮笑脸收回来半截:“爹,就给留一口嘛,你女儿我才十岁哪,万一练习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