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送给你的。就算是感谢你对我和我三姐的救命之恩吧,你不许再推辞了,否则就是看不起我这个朋友。”
安心摸了摸鼻子,只得答应下来,不过心里想着,一会得提醒他,不许以股东名义,让她当苦力。
上官慎立即苦着脸,装做很委屈的样子:“安心,好不公平,你为什么只收他望江楼的股份,不收我的珍味楼,虽然还没开张,但以我的本事,必然是会生意节节攀升的,难道你认为我没有经商的天赋,一定会亏本?你放心,亏本算我的,盈利算你的,你看这样总可以收下了吧?”
曾安心皱了皱精致的桃心小脸,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事,竟有人非要把自家酒楼的钱往外推的。
陶海也是头次见这样的事,这世上还有人见着钱在手边,还要往外推的!
上官慎又退一步,似是看穿曾安心的心思:“这样,你收他一成,也收我一成,我跟你保证,你只要坐着年底分红就行。我才不会像某人那样,打着股东的名义,让你白干活的。当然啦,如果真有特定情况下,需要你出力,也会付工资,你看这样总行吧?
上官慎好歹是小王爷,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曾安心再不应允,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便只得点头,并且再次提醒二人,别以为她拿了一成干股,山货一事上,就会有多少便利,她可是很一事同仁,公事公办的。
二人自然是笑呵呵的应了。
接下来大家言归正传,继续喝酒吃饭聊天,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人声。
王卓云眉眼微动,起身走到门口,果然见自己的小跟班墨棋满头大汗,牵着白雪正站在院门口,朝着他直打手势。
他朝着曾家人告罪一声,出了院门,墨棋手舞足蹈,说的是口沫横飞,王卓云却是听的脸色数变,最终还是伸出指尖,揉了揉眉心,似是很是为难一般,朝着墨棋说了什么,又返身走了回来,却是来告辞的。
安心有些不放心,轻轻扯了下王卓云的衣袖,眼神关切的看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卓云朝着她温暖一笑,趁着夜色悄悄握了握安心的指尖,很温暖的手掌,掌心还带有薄茧,端的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
“没事,不过是太晚没有回家,爹娘有些担心罢了,我先回去,明日再来看你。”
安心这才放下心来,和上官慎站并排,朝着已经翻身上马的王卓云挥手再见。
此刻院外无人,王卓云便直接喊上官慎小王爷。
“小王爷,要不然,你和我一道回县里住吧?”
上官慎立即摇头,“我才不要咧,住在这山清水秀的桃源村,我快活似神仙,是上官公子,大家都待我极亲热,并不因为我是公子,就会疏远于我,一样和我说说笑笑,让我感觉很温暖,像家一样。但一回到县里,我就不得不是小王爷了,尊卑有别,磕头来磕头去,请安来请安去,动不动身边跟一堆人,烦的紧。”
“那小王爷多保重,卓云就先走了。”王卓云的目光定定的锁在安心的身上,眼眸里满是浓浓的不舍,但是想到家里的情况,还是微叹一口气,一勒马绳,纵身离开。
墨棋朝着上官慎和安心行了礼,也立即跟着上了马。
“今晚月色如醉,本公子要好好赏下月,安心呀,不如你先回屋吧,免得伯父伯母担心。”上官慎看了一眼,挂在黑夜里的一弯蒙蒙弦月,突发感慨道。
曾安心估计他应该是有事,不方便有外人在,也不多问,清脆的答应一声,并嘱咐他别着凉就自己回去了。
上官慎见安心进了屋,这才朝着暗处招了招手,立即有一个蒙面男子朝他跪了下来,静候命令。
陶海见安心进来,身后并没有人,便问是否都离开了?
这时候上官慎已经快步跟了上来:“村长,我还没走哪,而且呀,我有个想法,想要请村长帮忙呀。”
陶海一听小王爷请自己办事儿,立即精神头来了,就差没下跪说请吩咐了。
“本公子觉得桃源村人杰地灵,山清水秀,十分适合居住,但如果老是借住在尤先生的草堂又十分不便,所以打算让村长请人帮着,在这青玉山脚边也建一草堂,最好能和安心家比邻而居。这是五百俩银票,如果不够,再跟我说,我再拿钱就是。”
上官慎当即从怀里抽出一叠银票,轻轻放在陶海面前。
陶海看了那钱一眼,立即摇头道:“上官公子,一间草堂而已,哪里需要这么多银子,你快快将钱收好。我们村很欢迎外地俊杰前来落户呢,上官公子能在我们桃源村住下,那真是我们桃源村人的荣幸呀。你只需要在新屋建成之时,备些水酒,请他们吃饭即可,至于其它,每日只要付一百文的工钱就行了。加上材料费,最多只需要十俩银子便可。”
上官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曾家的房屋道:“我要做成和安心家一样大,一样构造的草堂,外面看起来是泥墙茅草,但里面都是结实的砖瓦结构,十俩银子,真能造出来?”
十俩银子在王爷的眼里,算什么呀,去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