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终因怀壁其罪连累全家,或她会被人当成妖怪,活活烧死,不管哪一样,都与她无利呀。
王卓云的眼神满是清澈和澄明:“小王爷今天只是被野猪吓的昏过去而已,并没有受伤。”
所以他说的放心意思是,他不会说出去?他可以相信吗?
曾安心想到王卓云喜欢自己的话,他会以此而要挟自己吗?
王卓云就像是会读心术似的,眼里有一点受伤浮起:“我虽然有时候会耍些赖,但不会在你眼中,真是那样卑鄙无耻的人吧?我只想让你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以五年为约可好,如果五年内,我不能打动你,让你心甘情愿的喜欢上我,嫁给我!我就认你当妹妹,好不好?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向任何人泄露你的秘密的。”
他那真诚的眼神,诚垦的语气,还有略为受伤的模样,让安心的心底莫名一暖,或许她该尝试着去相信,毕竟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
“谢谢你!既然你这样说,那好,我就给你个五年之约。另外,我还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如果是你身边重要的人有了生命之险,你可以来找我,我会救他!”
王卓云慢慢握紧安心的手,“若非是极重要的人,我不会来找你,毕竟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如此为她着想,再次让安心喉间一哽,有些嘲笑自己刚才的小心思了。
王卓云朝着安心一笑,然后立即道:“你那里,可有我能穿的衣服?”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刚才安心消失所去的地方。
安心点头,本来他们进山,就都是换了曾家老大老二的旧衣进来的,此刻曾安心又取了一套曾高大的衣服出来,颜色和纹理,和上官慎身上这件有细微差别,但若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安心有些疑惑,不知道王卓云想要干嘛,他立即解释道:“一会儿小王爷就要醒了,如果我们骗他说没有遇到野猪,那这衣服上的血洞又怎么解释呢,所以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重新换一件了。”
安心是女孩子,当然要回避,便一切交给王卓云,他先是伸手点了上官慎的睡穴,然后这才给他换了衣服,又将那些脏了破了染了血的衣袍都丢下了山涧,这才背起上官慎,朝着另一边走去。
等三人走到安全地点时,他才拍开上官慎的睡穴,并且将他摇醒了。
鹦鹉西陵楚鹦鹉已经被安心提点交待了,一会不可以乱说话,否则不但仙池水会没得喝,连帅哥鹦鹉也见不到了,鹦鹉西陵楚立即点头,闭了嘴,不再呱呱乱说。
王卓云见上官慎的眼朦胧成一条线,慢慢睁开,这才探过去喊道:“喂,小王爷,你胆儿够大呀,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居然也能睡着?”
上官慎坐直身体时,人还有些恍惚,他心惊般的去摸自己肚子,因为他隐约记得自己遇到野猪,打斗在一起,正好心里烦闷,哪想他重伤野猪的同时,野猪也在他肚子上戳了个血洞。
失血过多,他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周围也完好如新,好像那只是一场梦似的。
“野猪呢,我将它重伤,它应该跑不远的。”上官慎站了起来,四处打量,草木葱茏,哪里有什么野猪。
太阳最后的余辉依着树林,依依落下,林子里已经有些幽暗了。
“小王爷,我看你是太累了,所以才睡着并且做了梦对吧,肯定是因为先前我和李腊梅他们说野猪野猪的,你才会做这个梦。我看天儿也不早了,我们下山吧。”安心极力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如常。
上官慎摸摸自己的手臂,并没有脱臼,腿脚上面也没有伤痕,印象中肚子上的血窟窿,更是不存在,难道真的是自己做了场梦。
为了安全起见,曾安心在前面开路,上官慎走在中间,王卓云断后,只是上官慎的脸色依旧狐疑,并且眉头紧紧的蹙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过王卓云在后面不断以其它话来岔开,曾安心也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在前面不断提醒要快些赶路,还将刚才找到松茸的好消息分享出来,并且说晚上回家,就做给他吃,他一想到美食,便立即将野猪的事儿忘到了脑后。
快到青玉山脚下了,王卓云见上官慎已经恢复如初,并且笑意吟吟的问今晚安心又要做什么好吃的时,终于松了一口气,朝着曾安心抛了个放心的眼神过去。
两个人暗自捏了把冷汗,总算是先把这关糊弄过去了。
一回到曾家小院,发现众位大婶们都已经先回来了,此刻小院里人头涌动,许多看热闹的人在围观。
主要围观那些今天头次上山的人,在称山菌子呢。
曾高大负责称,曾爱军负责记帐和辩认山菌的种类,并且给出收购价钱,曾友趣负责将东西搬到屋后去装起来。
“刘婶儿,你好运气,这是猴头菌呀,你在哪里采到的?大家看一看,这种菌子我们以十文钱一斤收购。”曾爱军突然在篮子底部看见一小堆猴头菌,那脸色立即就闪闪发亮了。
赶紧将那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