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氏不是快要生产了嘛,不得给她留点钱备用?家里就要添丁进口了,这寒门清窑的让那孩子怎么过?”
曾友趣真的很感谢陶海,这事若放一般人身上,很难保不起贪婪的念头,但没想到陶海这个老村长,一心都为他谋划,如果不是为了曾安心,陶海说的话,真的是一条不错的路线。
曾友趣还是坚持要买青玉山,他相信自己闺女,良田迟早会有的,银子花出去了,还会再赚回来的。cad3();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关于盘铺子后,做什么生意,曾安心都有了初步的打算,她打算开杂货超市。
首先他们家的菜因为有空间水的浇润,肯定长的比人家快又新鲜美味,她打算在人家菜未上市前,先卖那不当季的菜;
其次等张氏做完月子,亦可绣了东西放在超市里卖,还有以后空间出产的物品,亦可借托青玉山的幌子拿去卖。
总之就是有了青玉山当借口,再买个能出货的小铺子,这一条生意线路算是就走成了。
陶海见劝不了曾友趣,一边恨铁不成钢的,一边叹气,直叹曾友趣把钱甩到水里去了。
因为从未有人提过买山上的荒地,所以陶海也不太了解这山地该如何计算?
这山反正就在那儿,谁想吃什么,就自己去弄,具体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该属于桃源村的呢,还是该属于镇的。
曾友趣又说了许多好话,拜托陶海帮忙去镇上问问,陶海只得应下,临了还劝他回去想想。
话说曾高大到了镇上后,并未直接去上官镇长家,而是先去桃源镇护卫队,看望了下那些老朋友,又花了几钱银子,买了些牛肉和酒,大家伙儿之前曾听说,他被上官镇长举荐给县太爷,都羡慕的不行,现在看他买了酒菜来,还以为是中了,没曾想曾高大却说自己现在在乡下种田。
他们都是聪明人,不会多问,只是暗想,连头儿这样厉害的人才,县太爷都看不上,更别提他们了。于是原本有几个蠢蠢欲动,想走门路进县里的人,也彻底消停下来。
曾高大在护卫营大约待了半个时辰不到,便出来,把要送的礼品从空间里拿出来,搭在背上,朝着上官镇长家走去。
刚走到上官家酒楼的门口,就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耳力过人的他,一下子听出似乎是上官家的二小姐上官朝笛的声音。
“曾爱军,你真厉害,这,这是怎么变得呀,你教教我嘛。”上官朝笛的声音满是兴奋好奇。
随即便有个懒洋洋的男声回道,“很简单的,上官朝笛小姐若是想学,那得及时将病养好才成,否则我可不敢教你,怕被上官镇长和回春堂师傅骂呢。”
一阵桌椅的动静,似乎是某个人站了起来,走了一圈,“其实你知道的,我哪里是生了病,就是没脸见人罢了。都是我娘他们瞎说,你看我这不是好了吗?你快教我吧,这花儿原本在你手里,你都没有到我跟前来,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头上,当真好玩。你说你有这本事,为什么不去戏班子谋生,倒成了回春堂的小药徒了?”
静默过后,那个懒洋洋的声音似是低沉了些,“小姐是贵人,哪里懂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痛苦,我根本就是被家里卖进回春堂的。
我爹娘偏心的很,只喜欢大哥小妹,偏大哥好赌,小妹又爱慕虚荣,我劝了几次,他们都听不进去,还嫌我碍事,正好有一次大哥赌钱输了,欠了许多债,他们便商量着,将我卖到回春堂,用三年卖身的银钱,给大哥还债,余下的钱都给小妹做了衣裳。”
上官朝笛的声音立即尖啸愤怒起来,“什么,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兄妹?真是太过份了,这样的爹娘兄妹,你还念叨着做什么,干脆跟他们断绝关系好了。
曾爱军,你看你治好了我的病,我也很喜欢你这些小玩意儿,不若你别当什么药徒了,到我家来,当我哥的小厮好了。每月还有一两银子的月钱呢。这样我想看你玩这好玩的戏法时,就不用派人去回春堂那么麻烦了。”
曾高大站在门口,将楼上的话语,一一听进耳里,搜索前身的记忆,这才发现曾爱军,便是这具身子的弟弟,也是当初卖身替他还债的人。
只是在前身的记忆里,这个二弟明明是自己主动跟爹娘说,想去回春堂学医,曾友趣和张氏当时还哭的舍不得呢,怎么到了这人的嘴里,却变成了他是被迫的?
曾高大眉头紧紧皱起,恰逢通报的人下来,上官镇长请他进去说话,一路跟着到了后面的议事厅,前面的话才听不到了。
……
曾爱军慵懒的坐在榻几上,吃着茶点,只是手轻轻一动,就又是一朵花儿,递到上官朝笛面前,看把她爱军的吧。
不过是小小的魔术而已。
前天的时候,回春堂的大师傅突然接到信儿,说是上官镇长的小女儿得了怪病,所有大夫都诊不出毛病,但是上官小姐就是躲在屋里,又叫又闹,脾气暴躁,还砸东西,像被鬼上了身似的。
上官夫人焦头烂额,不但请了大夫,还请了道婆,在家里又唱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