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了。宗纬峰突然觉得心理面一阵阵烦躁,就像有什么事一样。他并不知道,就在他带部赶到襄县的时候,卢龙带着六百陈家军也赶到了舞阳县城外。
“陈家贼怎么会杀回来?郾城的官兵呢?”
“他们都杀到县城了,怎么一点都没听到风声?”
“宗大人不是说官兵形势大好,就要把陈家贼全收拾了么?”
“狗官。宗纬峰这个骗子。陈家贼队伍严整,士气高亢,怎么是打败仗的模样?这明明是打胜仗了啊……”
安寨乡的大地主安守仁看着眼前一败涂地,鼠窜狼奔的民团大军,心中痛苦万分,但是当他气的喷出一口血后,破口大骂的却是宗纬峰:“宗纬峰,狗官,狗官。我安家百年基业就因为这个狗官毁于一旦啊。”
还有那八台镇的林振声,也是一副悔不能时光倒转的模样,林家跳出来‘造反’,造陈家军的反,现在陈家军杀回来了,林家还能有的好么?
这一刻宗纬峰的形象在林振声眼中直接污到了极点,“怪不得他前日带兵去叶县,原来是晓得了郾城的变故啊。他一字不漏,还让咱们待在县城城下,他这是让我们死啊。”
“这场大难,我林家如果有子弟逃出此劫,必要与姓宗的贼子,报此大仇。”
宗纬峰要是知道自己被舞阳县城下的替死鬼们咒骂了多少声,他就不会因为心里的一阵阵烦躁而小不宁了。他把整个舞阳县的乡绅都坑进去了,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他没一头栽死地上就是他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