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连皿煮究竟是什么都搞不懂的人,天天把选举挂在嘴边,似乎只要的搞事情也尤其的小心翼翼。
他们也让自己那边的官面人物试探过皇帝的意思,可惜他们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几次尝试全都是石沉大海,这些人也不再不知趣了。
虽然有人说这是皇帝默许了,但谁敢真正的放心大胆的搞事情呢?
这间客房里一时之间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岳云鹏紧锁眉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陶澍则盯着郑之信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神情严肃,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九州商会想要图谋地方谘议局和央资政院的实权,而太子方面追求的则是工商界的顺服。这都不是岳云鹏这种‘信使’能擅自答应的。
良久,陶澍却首先摇头说了一句话:“现在不是原先了。”皇位传承已经大局已定,陈鼎对工商界手的资金的需求已经小到了极点,相反是工商界要在一定事儿奉承着陈鼎。
他们除非愿意跑去欧洲当野人,不然他们逃不脱太子的影响力。虽然皇帝在位,身体康泰,太子距离掌握大权还有的等,可成事困难坏事对于太子系来说还算艰难吗?
两边的供需关系已经发生了颠倒,立场决定观点,‘屁股’决定‘脑袋’。工商界再想用个时代的价钱来‘收买’现在的太子爷,可是注定难成事的。
岳云鹏看了一眼郑之信,再看了一眼陶澍这么个政坛的后起之秀,他心里头有个感觉,自己被郑之信那张老脸给晃悠了。最后说话的人是陶澍而不是郑之信,可他之前却隐隐把年老的郑之信当主将,把陶澍当副将了。
而且这是不是意味着,九州商会,太子已经能光明正大的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