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有着先前建立起的优势,怎么看旧儒派也是赚了。cad3();
而新儒派虽然不甘心,但他们抓不住旧儒派的把柄,也只能看着旧儒派壮大了一截。尤其是在民间,新儒派的声望有了挺显著的提高。
但是再尖锐的争斗在持续了一段亢奋期之后也要坠落下来,然后双边矛盾持续酝酿,等待着下一波的爆发。高高坐在皇帝宝座上的陈鸣把这一幕看的十分亲切,所以他要在这中间加把火,他要新旧两派继续碰撞,继续爆发。
这种用意国安的知情人都能看的出来,然后他们就决定了,绝对不让自己的亲朋家人踏进旧儒这个圈子,最好新儒也别掺和,转头去别的山头!
皇帝用意中所蕴含的那种深深地恶意,太红果果了。只不过他们可都看不到,这背后还有陈鸣更深层次的用意。
皖北山东爆发的案子让陈鸣很失望,也促使他做出了一个挺违背中国政治理念和道德理念的决定……
十一月十一日,朝会。
奉天殿中的气氛凝重的就像外头天空的彤云,陈鸣的脸上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不管陈鸣心理面是如何想的,他的面上,要保持着一个充满了愤怒的模样。影帝上身了!
“啪!”两个新旧儒家互参互弹劾的奏章被陈鸣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陛下息怒。”满堂文武俯首。
陈鸣用自己充满怒火的眼睛扫视着彭忠瑞、陈岗、彭元瑞、刘文蔚、岳文海、沈国贞、秦大成等一群站出来站台掐架的新旧两派中人。
“彻查。给朕彻查。任何贪污赈济之官员皆严惩不贷。”
“国家财政紧张,赤字高垒,敢偷税漏税之徒,就尽是祸国之辈,亦要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
南京城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不管是大报小报全都对这场突发战争投入了极高的关注。这时间干的太巧了,两边选择了在同一天进攻,遭遇战打响了,那必然是极其激烈。
自从当初的一场激战后,朝堂再次爆发‘战争’,旧儒派新儒派大揭老底儿,你攻击我的人贪污**,我攻击你的人逃税漏税。南京城百姓商民的眼球立刻就把日本抛在了脑后,很多人也不再留心着南洋的变动了,搬着小板凳看起了自家朝堂的热闹来了。就连很多洋人也注意到了这场‘战争’!
中国在如今的世界政治版图上可是一支强大的力量。
十一月十三日,新儒派的‘钦差’出京赶赴安徽。次日,旧儒派的‘钦差’出京赶赴山东。
陈鸣躺在温热如春的宫殿里,想着国内,想着国外,然后又想到了国内。
南京城老百姓的心态已经被人反馈到他手中,让陈鸣看到了一丝儿不同的变化。对比以往,南京城百姓们对于当官的畏惧似乎减轻了一些。茶馆酒楼饭店,对二度爆发的战争兴致高昂指手画脚,这进度有点出乎陈鸣的意料啊。
建国才三年,坐稳江南也就五六年,整个社会结构和秩序、阶层都变化不大,南京城的老百姓还是应该怕官的。难道就因为他们是天子脚下吗?
陈鸣对中国社会思想的关注力一直很高,他认为现在的中国正处在思想变革的萌芽期,还远不到开花结果的时候。所谓的资本主义思想还没有真正的在国内的流传,虽然西方的一些思想书籍陈鸣也一样组织人进行了翻译。但更多地中国知识分子对于孟德斯鸠等人却是仇视敌视远多于尊敬、崇敬。
因为这种思想很大程度上与中国传统伦理是相违背的。现在的中国又不是晚清,国家的尊严还很崇高,民族和文明的自豪感爆表,皇帝的权威性半点也没有动摇。骤然接收了法国的那些思想,又了解了北美十三州的政治模式,这样的思想在现在的中国可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陈鸣不敢说就没有人对于皿煮动心,但这股力量在此刻的中国可能连萌芽都算不上。中国的传统思维太强势了,而且此时的中国是那般的强大。
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的中国远比此刻的英国人强大,双方单挑的话,不知道现在的中国能吊打多少个英国。没有经历历史上国格的一次次受辱,没有经历原时空中国自高高在上转而坠落深渊的巨大心理冲击,还依旧自诩为‘天、朝上国’的中国,能有多少人在现在这个时候就接受皿煮那一套的,陈鸣自己想都不觉得会有多少。
没有哪个民族会随随便便抛弃自己的传统,在他们没有收到致命的冲击之前。
只不过一切的转变都是有着一个最初的开始。一颗种子生根发芽需要有肥沃的土地,萌芽长成苍天大树需要有充裕的阳光、水和养料,现在的中国明显还欠缺皿煮思想发展的沃土。
现在是18世纪晚期,不是十九世纪晚期。
就算是影响了整个世界的法国大革命,那也是路易十六的政治手腕太差,加上路易十六在为波旁王朝祖上糟糕的政府信誉背锅,为了税收为了还债走错了一步又一步棋,最终落得身死国灭。
而事实上作为一个高利贷帝国,法国人一直很乐意借贷给法国政府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