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谢毕,挂下钢刀,回马一箭射来。
金、木二咤把手中剑望上一挑,将箭拨落在地。金咤此刻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朝着李靖大声喊道。“奸贼!敢暗射吾一箭也!吾且暂回,明日定拿你以报一箭之恨!”
金吒那家伙太过于做作,这手段简直就是小儿科到了极点,邓九公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直接对金吒那演技给彻底的搞败了,简直就是让人无语的很。
“这家伙也真是够敷衍的,难道他就觉得本帅这么容易糊弄吗?”邓九公此刻看着金吒和木吒那表现,直接就是看不下去的样子,要是再看下,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样子,要是在这样子下去,他真的要败了。
金、木二咤回关,来见邓九公。
邓九公此刻看着金吒,他也不想露出破绽,只是很好奇的开口问道。“老师有着通天的手段,可是为何不用宝贝伏之?若是使用宝贝,那李靖是绝对没有机会逃走的。”
邓九公很是不解,当然他也是为了刻意的去刺激他们,仅仅是为了让他们有点难受而已。
金咤此刻开口叹息一声,继而一脸无语的道。“贫道方欲祭此宝,不意那匹夫拨马就走;贫道赶去擒之,反被他射了一箭。待贫道明日以法擒之。”
金吒此刻满是懊恼的样子,那样子就像是遭了多大的罪过似的,不过邓九公可以明显的看得出来,金吒一丁点演戏的资本都没有,整场戏都显得很别扭。
正当邓九公和金吒、木吒正在殿上讲议,忽后边报道。“启禀总兵大人,大小姐上殿。”
金、木二咤见一女将上殿,忙向前打稽首。
邓婵玉其实上殿,就那般看看金吒和木吒,金吒和木吒也在看邓婵玉,他们稍大于邓婵玉,此刻见到邓婵玉那美貌,顿时被吸引住,毕竟他们都是花季少年,情窦初开也是在所难免的,可是此刻……
邓婵玉此刻就那般静静的看着金吒和木吒,继而转身朝着邓九公抱拳问道。“父亲大人,此二位道者何来?”
邓九公此刻尽量配合邓婵玉来演好这场戏,毕竟为了刺激一下金吒和木吒也好。
“此二位道长乃东海散人是也;今特来助吾共破李靖那叛贼。前日临阵,擒获李靖座下一员大将;待明日用法宝擒获李靖等叛贼,以得胜之师,替陛下镇守南域,成不世之功也。”
邓婵玉此刻看着邓九公,继而再次打量起来金吒和木吒,不由得深吸口气道。“父亲大人,事不可不虑,谋不可不周,不可以一朝之言倾心相信。倘事生不测,急切难防,其祸不小。望父亲大人当慎重其事。古云:‘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愿将军详察。”
金、木二咤闻言不由得大怒,他们都是青春热血少年,此刻听到邓婵玉这般说辞,虽然他们就是那样子,可是心里还是有了一丝怒火,毕竟对他们看着很舒服的女子这般评价,他们心里还是不舒服的。“窦将军在上:大小姐之疑,大似有理。我二人又何必在此多生此一番枝节耶,即此告辞。”
金、木二咤言毕,转身就走。
邓九公和邓婵玉对视一眼,都默默的一笑,继而李靖扯住金、木二咤说道。
“老师休怪。吾小女虽系女流,亦善能用兵,颇知兵法。他不知老师实心为纣,乃以方士目之,恐其中有诈耳。老师幸毋嗔怪,容不才陪罪。俟破敌之日,不才自有重报。”
邓九公此刻可不能让他们就这般走了,不然接下来的好戏如何继续演下去,毕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们去配合的,而且这次的事情过后,相信金吒和木吒会大张旗鼓的去做,他也好做万全之策,直接将李靖他们镇压,这才是邓九公和武皇妃黄飞凰商量定出的决策。
金咤正色的说道。“贫道一点为纣真心,惟天地可表。今大小姐相疑,吾弟兄若飘然而去,又难禁老将军一段热心相待,只等明日擒了李靖等叛贼,方知吾等一段血诚,不过只恐大小姐难与贫道相见耳。”
邓婵玉本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到她义母,也就是武皇妃黄飞凰交代她的话语,便没再去多说什么。
同时邓婵玉也故意装出一副很惭愧的样子,道谢而退。
金吒和木吒见邓婵玉离开,这次大大的松口气,刚才其实很险,要是一个小心,很有可能就要跟着倒霉透顶。
邓九公等邓婵玉离开后,便与金咤议起来。“不知明日老师将何法擒此反臣,以释群疑,以畅众怀?”
金咤此刻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明日会兵,当祭吾法宝,自然立擒李靖等叛贼耳。李靖如若被擒,余党必然瓦解。到时候吾等可帅军北上,相助陛下,可解诸侯之兵也。”
邓九公听说故意装作大喜,不由得回内室安息。
金、木二咤静坐殿上。
将至二更,只听得关外炮声大振,喊杀连天,金鼓大作,杀至关下,架炮攻打。有中军官入府,击云板,急报邓九公。
邓九公忙出殿,聚众将上关,有邓婵玉此刻披挂提刀而出。金咤对邓九公抱拳道。“今那李靖恃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