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等行为,会有诸州效仿,而后天下人被吸引注意力,又会如何?”
众人心念闪动。
如果天下都跟着大乱,民心民望的要求就会降低了。
比如凡人,太平盛世的需求,吃饱穿暖可以结婚生儿育女,还要点安逸舒心生活,日常用度不缺,有娱乐且有积蓄,方可称得上是幸福喜悦。
但若是乱世呢?能吃饱不饿死不被乱军弄死,那就是幸运。若是再能让家人保全,则更是大幸。若能由此崛起,建功立业,则是大幸中的大幸了。
永生主也类似于此。
玄元帝朝之中,天下安定,人心需求有多。但若天下乱,永生主以下,只求不被灭。永生只要求不被镇压。至于自身所得的气运多寡,就不会如同太平盛世时那么看重了。
天下皆乱,各军都难保麾下将士的绝对安全。大夏会这样的粗大腿,还有朝廷方面的粗大腿,就值得抱了。到时侯,民众观望居多,虽有先投其中一方的想法,但投入之后也仍是观望,随时掉头改换门庭。或在危急时先投其中一方再说。
那时,民心就不会因为今天大夏会掘断龙脉引发灾劫而形成阻碍,不会因此与大夏会为敌,不会暗中施加阻力。若是大夏会再成功击败玄元帝朝,那么,夺回民心,也是易事。
当然,如果实力比不上,那成王败寇就没什么好说的。
“我等掘断龙脉,真能让天下其它诸州效仿?并非属下敢于斗胆质疑,而是心中有惑,祈会主开解。”枪圣道。
吴空道:“龙脉断,不仅止主干断,南屏关往下,玄元帝朝近十分之一的领土,汇聚天下龙脉支脉也接近于十几分之一。若支脉皆断,气运气数紊乱,会如何?会导致天下诞生不少气运之子,但同时……也会引发诸多负面力量,诸多黑潮气息,甚至形成黑潮劫。
“龙脉重创,如同福地被破,如同华丽高楼被摧毁,那就是转善为恶。如大江失控,水利化作水灾水劫是也。正面气运之力,也会部份转化为负面。来自龙脉的怨恨,对我等之憎恶,对朝廷维护不了的怨憎,都是强烈的负面力量。
“一来,我等可以汲取,培养黑潮兽器灵,增强我方力量。二来,可借之冲击南屏关。三来……其它诸州见到,就算不敢真的把一州龙脉弄断,偷偷弄断一府之地的龙脉,一处一处摧毁龙脉,却是敢的。
“特别是既想培养黑潮兽却又已与朝廷为敌的那些阵营势力。
“即便不是已直接明刀明枪与朝廷为敌,暗中凝炼黑潮兽器灵而不取朝廷气运者,也是会被黑潮力量给吸引,而忘公义,这些人可绝不在少数。如此,天下岂不乱?”
众人恍然。
“我等,就是做给天下人看,让天下人效仿!!”吴空道。
“怕是朝廷会震怒,要镇压我等始作俑者。”枪圣道。
“朝廷大军占据南屏关,我等难以北上,但朝廷强者要南下,也须经过南屏关,若我等将之堵上,再引来黑潮封锁,即便玄元帝朝天帝前来又会如何?”
吴空话声落,众人细细思考,又觉得有理。朝廷察觉之时,南屏往南,龙脉已断,黑潮奔涌,加上现在的墙,可形成新的天堑,堵住朝廷进军路线,或用以冲击南屏关所在的山脉,打开豁口,杀到北面。当然,若能固守静待时机,会更好。
而如果玄元天帝前来,本该有极大危险。但南屏关往南,龙脉受创,不再给玄元天帝提供力量,反而排斥压制,即便是玄元天帝,在南方又能发挥多少力量?吴空这个“独孤胜会主”,能抗永生三境六段,加上众人力量配合……未必不能挡住那玄元天帝。
何况现在有传言,天帝发生大事,很久不露面了。是否会往南,还真不好说。
“会主深谋远虑,属下佩服!!”枪圣忙道。
“会主思考一计,我等十天百天细细思索,都不能及其万一啊。随意出一计,我等思索十日百日,都难明其奥妙。若非会主说出其中玄机,怕是我等想破头都想不出来。会主大才,吾等自愧远不如啊。”钱长老不怕肉麻地死命拍马屁。
吴空只是呵呵笑着。没多说什么。
未久,吴空的话就被传出去了,但众人都控制得很好,非是足够地位的人,不传。下面的想打听都打听不到。只知道,上面头领们,好像都被独孤会主的计策折服了。
如此,下面的人也就放下担忧,听命行事就是。只要知道不是坏事就行。起码,对大夏会来说不是坏事。
大军仍堵在南屏关,筑墙,打压攻下来的朝廷军队,时不时对南屏关发动进攻。这一切,全部都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南方的气运之力蕴含有信息波动,但同样受着南屏关周边的山脉所阻。南屏关前又有大夏会的军队筑墙布设防护阵等力量相阻,北面根本不了解这边的隐秘状况,想通过气运之力进行推算,那再怎么“掐指”也算不出来的。
“这是玄元龙脉南部分脉的其中一处支脉,气运浑厚,让周边一座府城相当繁华。”
“只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