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真灵更强，这办法没什么效。”

吴空想着。

时间流逝……

不知多久过去，因果天罚的阴云，最后一缕黑气冲入吴空体内，追溯本源穿梭虚空轰向零次元夹层的吴空真灵，被吴空硬生生抵挡，精神意志凝入那黑气之中，进入幻境，破除幻境，黑气消失。

“终于通过了……”

吴空心念微动，心底深处，浮现出因果天罚里面看到过的种种幻境，自己突破幻境的种种经历，都在心底凝成一点灵光。灵光诞生于真灵深处，渐渐绽放出来。

然后，整个真灵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亮堂堂。

永生主之境，新晋永生主，真灵寄托零次元空间夹层，真灵不朽不灭，就算受损，如果没有异种精神意志的不断侵蚀，则可以在零次元空间夹层当中瞬间恢复完好状态。如果有其它精神意志或因果之力侵蚀，则需将侵蚀之力去掉，真灵才能瞬间恢复。

此时的新晋永生主，真灵只能“看”到零次元夹层内部，真灵也几乎无法再提升。因为真灵一旦变强，就会瞬间“恢复”，如同伤势复原一般，恢复到新晋永生主之境时的状态。

然后，凝聚希望信念，凝希望之种，点燃希望之火，为永生主一境颠峰。希望之火可跨虚空跨次元加持到真灵。真灵所在的空间夹层内部，亮堂通透，可见真灵所在的空间夹层内的一切状况，能观察自身缠绕的因果与异力。可以引希望之火到真灵燃烧掉各种侵蚀的异力，不是特别的追溯能力特强的大因果，都不惧。

但是，这永生主一境再厉害，真灵的光芒也无法穿透自身所在的零次元虚空夹层。

如今晋升永生二境，吴空的真灵绽放“希望之光”，希望之光居然能透出了它所在的零次元空间夹层，照射出夹层之外。

“灰蒙蒙，朦胧莫辨，有种不太通透的感觉，但是，的确能看到难感应到零次元夹层外面的一切啊……有因果之力袭来，可提前感知。这就是永生二境的特殊能力？”

吴空很惊讶，拥有如此真灵，精神意志比一境强大。而且，能看到自身因果与外界的相通，比如吴空就能隐约看到一些非实非虚若存若亡的因果，透出外界，与冥冥之中遥远处的玄素欣苏颖馨席如絮的真灵相通。

也可以看到自己真灵与本体之间的因果。

“可以瞬间将自己的本体爆掉，并且将真灵投影到遥远的其它次元时空，在那里瞬间复活新的本体。这是永生二境的能力，没强的追溯因果能力，追杀不到。可惜，我早就拥有这能力了。”吴空暗暗摇头。

突然心念一动：“一次元是矢量线条，没有面积。二次元是平面，没有体积。三次元有长宽高，有体积，呈立体。那零次元，就是一条线条上的无数小点。零次元与一次元的夹层，玄之又玄，难以言述。

“按理说，这个地方应该没有东南西北前后左右等方向，这不符合零次元与一次元的夹层。便我看到的‘真灵空间’，却有上下左右，如三维实体世界一般。莫非，我所见的并非真实？这里的空间只是一个点，但产生的力量让我的真灵形成了‘这像是一个三维空间’的错误感知？

“又或者，零次元空间夹层的真灵空间，与外界的零次元空间的规则完全不同？”

吴空又是好奇又是纳闷。只是，短时间内也无法弄清楚。要借助永生液来推算，那需要海量的代价，现在还浪费不起。

良久，吴空的意识回归本体，睁开眼睛。真灵仍游荡虚空，与本体有若隐若现的冥冥中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不同的是，随时可将意念晋入真灵观察“外界”，观察夹层空间的“外界”，感觉相当玄妙。

“怎么样？”席如絮等人的声音传来。

没通过心念传音，怕惊动太甚，而以声音询问。

吴空在虚空中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心念与三女心意完全相连：“成功了，现在我已经是永生二境的修士。精神意志比之前强大一倍不止，希望之光于真灵中凝现外透，因果难沾，思绪与算计能力大幅提升，战力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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