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只是郡王妃的片面之词,何况应家离这里远,就算是对峙,也需要一些时候,不如把郡王妃伤人的事情先弄弄清楚,”得了吕兆年暗示的某位官员站了出来,一本正经的说着,可话里的偏袒是谁都听的出来的。
“郡王妃就算伤了茵贵人,人还是好好的,这当年安将军可是满门被斩的,要是他们是冤枉的,那是多大的事情,难道诸位大人觉得这是小事?”长公主气势凌厉的质问着,绝对不让这件事消声灭迹。
那些年来,她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只想着战败是有的,阿旭就算本事高,武功好,也有落败的时候,所以不管心里多么的痛苦,也就当是老天不开眼,却不知道里面还有阴谋算计,他们针对的,就是阿旭。
好在阿旭命大,不然的话,阿旭是真的白死啊。
“长公主,这件事牵连甚大,想要弄清楚的话,也不容易……,”太后拧着眉头说着,想着云舒哪里来的胆子,竟然在太子的大婚宫宴上说这样的事情,就不怕得罪人吗。
云舒要知道太后心里的想法,肯定会告诉她:一切都是你逼得,毁掉太子喜宴的人也是你,这个罪名,我不担。
“启禀太后,安将军的长女,于家叔侄都在宫外等候,至于封临佑则因为离开京城之后遭遇杀机,已经不在了,他的前夫人跟儿子被人莫名追杀,已经跟着莱恩皇子去了异国,但臣妇觉得就靠着这一点,也能把事情弄清楚……,”云舒对上太后怨怒的眼神,毫不畏惧的说着。
她就要在今天戳破太后的真面目,把她从最高的位置给拉下来,遭人唾弃。
“皇上,今天可是太子大婚的日子呢,这郡王妃也太不懂事了,”吕贵妃在一边略带责怪的说着,好像自己多么的公正似的。
表面看着,吕贵妃很是平静,可心里的震撼是掩饰不住的。
跟她一样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坐在下面的白莫问,他有些震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云舒,不明白这件事怎么就会被云舒给知道的。
应家的人,怎么那么蠢的,当年的东西还留着,是真不怕别人知道吗?
他看了吕兆年一眼,又扫了太后一样,见太后怒视着云舒却不敢直接翻脸,就知道外面的情况还没有妥当,而云舒是抱着拽下太后的架势拼了的,也不知道应家到底来不来得及。
要是来不及的话,吕家今天可是要输的彻底了。
“太子是一国储君,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以国事为先,既然郡王妃那么说了,就让相关的人进宫吧,”虽然有些震撼云舒的决断,但皇上还是表示有些承受不住。
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要逃避是不可能的,只能面对。
要是能在之前就把吕家给拿下的话,到是挺好,不用伤及无辜,不用做无畏的伤亡。
太后见拦不住皇上,就把目光落在了吕兆年的身上,用眼神探寻着,想知道应家的安排到底怎么样了。
如今,他们都在这里,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要是应家在这个时候后退了,那吕家就真的完了。
没有应家的支持,他们想到的大概就是扶持着小皇子上位,不会想到取而代之的。如今,他们已经没有后路可走了,早知道应家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出手对付云舒了。
这个云舒,简直就是他们的克星,遇到她,所有安排好的计划都会出错,亦如当年太子离宫的事情。
在等安冉他们进宫的时候,皇上让云舒起身,而茵贵人则继续的跪着,她心里有不平,但也不敢多说,就怕自己说的太多,引得太后注意,对小皇子不利。
因为早就安排,所以安冉跟于寒,于谦来的很快。
“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跪在地上请安着。
“都起来吧,”皇上看到安冉的时候,心里不好受,当年的安将军是被冤枉的,不要说旁人,他都是知道的。可是,那又如何呢,当年的他身不由己,吕家跟太后压着,他想不答应都不行,只能违背心思的下了圣旨,最后只留下安家的两个姑娘。
因为安冉在,皇上没有多加为难,而安冉他们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控诉心头的痛苦,所以在皇上的命令下,他们各自说起了关于令牌的事情。
“小女的父亲当年是带着旭郡王的尸首回京的,那场战役,父亲没有参加,可偏偏就这样也牵连到了整个安家,父亲好像知道安家会出事似的,所以跟我们说了藏东西的地方,只不过小女离开之后一路被人追杀,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已经多年未回京,所以才迟迟的没有发现那个令牌,”安冉把事情的缘由说的很清楚,只想着皇上能还安家一个清白,能让她跟馨儿光明正大的见人。
“安姑娘,你爹当年连辩解都没有,是他自己认罪的,你这么做,只会再一次的勾起人家对你父亲通敌叛国的罪名,”吕兆年很是惋惜的说着,像是安冉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似的,看的云舒都想揍人了。
这贼喊捉贼,看着真让人厌恶。
“吕大人,我父亲有没有通敌叛国,总会弄清楚的,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