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一黑衣人掀开瓦片,透过窟窿看到里面的情况,眼里快速划过冷弧,快速跳下去,通过窗户进去,把一个玉佩塞在欧阳福的手里。
…………
清晨。
“公子,该起床了,奴婢进来了。”门外,侍女轻轻呼唤。里面的人没理会,引起侍女的怀疑,“公子平常并不是赖床的人,真奇怪。”
侍女想想,还是自己用力推开了门,走进去。
“啊!!!”
突然爆发一阵刺耳地声音,几乎都要把屋顶给掀飞了。
远处正靠在大树上乘凉,望向四方的南宫灵萱,差点被这声音给震得掉下去。
很快她就发现不少的下人,不论男女都纷纷往远处的大殿走去。
南宫灵萱心中疑惑,跳下去,拉住其中一个女子,“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让你急急忙忙的?”
“你难道还不知道?”女子惊讶,很快又着急道:“欧阳福公子死了,听说还是中毒死的,现在消息正火速传开了,我们本来就是服侍欧阳福公子的下人,自然要跑过去哭丧,要知道欧阳福公子是要被准备立为世子的。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先走了。”这位女子急匆匆走了。
南宫灵萱惊愕,“欧阳福死了?还是中毒!太让人感到意外了,这下百花城怕是要大乱了。不行,我要回去赶紧告诉师父。”
火速跑回去。
…………
百花城,药房。
杨逸风正在搭配药材,放在炉子里熬煮,不过药都煮好了,也不见有人来拿,不由蹙眉,不过没多想,继续忙碌他的事情。
不久,南宫灵萱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出了一头的热汗。
“你这是跑哪去了?”杨逸风瞥向南宫灵萱,这丫头最近几乎都快把王宫给逛遍了。
“出事情了,师父,大事情。”南宫灵萱呼吸很不平稳,脸颊红彤彤的。
“什么事情?”杨逸风蹙眉,放下手中晒着的药材,拍拍手。
“欧阳福死了!”南宫灵萱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
“欧阳福?那不是若彤的哥哥?”杨逸风拧眉,欧阳福他是听说过的,连城主夫人都在他面前提过好几次。
南宫灵萱点头,“昨夜突然暴死,好像是中毒,不过现在闹得人心惶惶,大家正在到处寻找凶手。”
杨逸风听说了最近世子快要确立的事情,想必欧阳福暴死跟此事有关系。
杨逸风表情淡淡,继续摆弄在外面晒着的药材。
“师父,你怎么一点不惊讶?”南宫灵萱很是好奇,当时她听到这个消息,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全世界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有人死去,有什么可惊讶的?只是苦了若彤。”杨逸风微微叹息。
“我听说她听到这个消息,伤心的直接哭晕过去了。”南宫灵萱叹息,这种事情最让人无奈了。
就在此时,欧阳若彤的侍女从外面走出来,“杨公子,我来替公主拿药。”
杨逸风指了指里面。
侍女熟门熟路直接去倒药,端着走了。
“师父,你说真奇怪,欧阳福怎么就突然死了,还是在死在他的房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太可怕了。”南宫灵萱心悸。
“定是挡了某人的路。”杨逸风淡淡道,对于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
“正解,不过太狠了。”南宫灵萱感慨,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
欧阳福府邸。
欧阳邵均得知此事,一大早就赶往这里,他让御医立马给欧阳福检查,究竟死于何因。
御医在床榻旁放置的碗里,检查药渣时终于发现了问题。
“城主大人,这药碗里有砒霜啊。”御医大惊。
“砒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碗药究竟是谁开的?”欧阳邵均大怒,立马叱问。
面前的人跪了一地,城主夫人伤心地坐在床沿哭泣,侍女扶着。
他们担心此事会给欧阳若彤巨大的打击,不利于她病情的恢复,便没让欧阳若彤过来。
“城主大人,这碗药正是微臣开的。”御医惶恐道。
“是你!”欧阳邵均震怒,眼睛猩红,“你为何要谋害我孩子!我待你不薄啊!来人!”
御医吓得匍匐跪地,“城主大人,微臣没有谋害公子,这碗药物是臣开的不假,但砒霜根本就不是微臣放的。”
“不是你放的?那是谁放的?难道是我放的!”欧阳邵均愤怒,额头青筋绷起。
御医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自然不是,但这才是本案的关键点。还请城主大人明察秋毫,还微臣一个清白!”
御医又道:“最近公子感染风寒,不止一次吃了我开的药,但为何偏偏这次出了问题?最重要的是居然药碗里还被下了砒霜,如果是微臣干的,那微臣为何还会傻到自己说出来?况且早不下毒,晚不下毒,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下毒?”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