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端和卫梦蝶都是十分的失望,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用顾仁杰的话来安慰自己了。
“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目前的困境吓到了?”顾仁杰面露一抹愠色。
两个人赶紧地摆手,矢口否认。
卫梦蝶走上前去,笑着说道:“师父,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被吓到?况且我的胆子一直很大,除了师父你,能够吓到我的人还没有出生。”
顾云端也赶紧的表态,“师父,你看你说的是哪里的话。在你的带领之下,就没有我们做不成的事情。就算是暂时遇到点困难,我一直都相信我们还是能够东山再起的。”
顾仁杰听到他们的话后,感到十分的开心,但是他似乎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你们真的没有骗我?真是这样想的?”顾仁杰不由地问道。
卫梦蝶满脸的笑容,“师父,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跟随你这么多年,受到你的抚养才能长大。而且你还教授我们不少本领,我们感激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对你有意见呢?”
顾仁杰这才放下心来,满意地说道:“算你们有良心。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团结一心,不要被困难吓到。再说了,和我刚创业那会相比,现在条件好多了。”
三四十年轻,顾仁杰从华夏刚去英格兰的时候,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他硬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打下一片天地。
但是没有想到在今天,他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不过,他的手底下幸好有一批弟子,忠心跟着他走。
…………
“晓月,你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到底是怎么了?”上官云溪在下车的时候,等了半天,发现晓月一直坐在车子的后座发愣。
上官云溪从洛杉矶来到魔都和杨逸风团聚。
为了方便,他们在租车公司租下了一辆汽车。刚才晓月在开车的时候,好像是走神了,差点和其他的车子撞上了。
上官云溪以为她累了疲惫了,于是她亲自驾车,而是让晓月在后面坐着。
上官云溪开车来到了一处大商场。在去见杨逸风之前,她准备买点礼物。但是下车她都等了十几分钟了,前后喊了好几次,晓月一直有回应,但是却还是坐在车子里。
看到晓月这个样子,她有些担心。
这段时间以来,她就发现晓月有些不对劲,天天是忧心忡忡的。但是上官云溪每次发问,她都是不愿意透露太多的消息。
每次都是强挤出笑容。她不愿意说实话,上官云溪也不好太干涉。
不过现在,上官云溪实在是担心不已,准备问个清楚。
“小姐,我这就下车。”晓月的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意。
上官云溪摆手,“晓月,你先不要下车,我们进去谈谈。”
说着,上官云溪也坐进了车子里。
晓月满脸歉意地看着上官云溪,“小姐,实在是抱歉了,刚才因为我的粗心大意,让你受惊了。”
上官云溪满不在乎地说道:“晓月,这些都是小事,不用在意。但是我很担心你现在的状态。”
“小姐,我现在很好,不用担心的。”晓月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十分淡定的微笑。
她越是这样的掩饰,上官云溪就越是担心。
在她的印象之中,晓月是个十分感性之人。她平常不管是嬉笑怒骂还是喜怒哀乐全部写在脸上,绝对不会压制内心的情感。
上官云溪变得严肃起来,她冷声问道:“晓月,不管什么事情,你必须给我说出来。不然的话,你就别再跟着我了。”
晓月一听傻眼了,她苦着脸问道:“小姐,你千万不要这样,我没事的。”
“晓月,要是你和我这么见外的话,那么我们的情分到此为止。”上官云溪为了让晓月说实话,不得不说几句狠话。
晓月陷入了为难之中,她苦着脸说道:“小姐,不是我不想说实话,而是我……”
“晓月,我们名为主仆,但是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下人来看待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也是实实在在把你当成我的亲妹妹来看待。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上官云溪态度诚意十足。
晓月捂着嘴,哽咽了起来。
“小姐,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怕说出来对你和杨总的关系不好,那我就成为罪人了。”晓月深深地叹了口气。
“什么?难道是逸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上官云溪感到很诧异。杨逸风一直在魔都,而她和晓月一直待在美利坚的洛杉矶,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
晓月立刻摆手,“小姐,你想哪里去了,杨总不是那种人。”
“那你到底指的是什么?”上官云溪十分的不解。
“其实是和吴云有关系。”晓月在上官云溪的追问下,终于吐露出了一点实话。
“吴云这个臭小子?他又怎么惹你了?”上官云溪十分不解地问道。
晓月满脸为难之色,没有